的命。”
說這話時顧盼兒的面色很冷,顧清看著這樣的顧盼兒未免有些不習慣,總覺得這樣放任不管太過狠心了一點。
帶他們進山就罷了,可以為他們提供一些藥的,這麼想著顧清就說了出來。
顧盼兒面色更冷:“我真正出手救治過的人一巴掌能夠數得過來,可是結果如何?誰知道那個王八蛋孫子把老孃給供了出去,現在還把老孃傳成什麼狗屁神醫,老孃就是狗皮膏藥煉得多了點,哪就會什麼狗屁醫術。”
顧清想起蛇精病傳回來的訊息不免沉默,上次就是將軍府之人使得自己與孃親受了傷,大黑牛也差點就死了。對這將軍派來之人,既是厭惡又無比的擔憂,誰知道上次的事情會不會再發生一次。
就算領頭的是蛇精病的舅舅那又如何,到底是將軍的手下。
都說軍令如山,一旦起了衝突,哪怕自家與蛇精病交好,那右將又豈會看在蛇精病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而引起那將軍注意的則是自家瘋婆娘的醫術,可就如瘋婆娘說的,真正動手救治過的人,五個手指頭能數得過來,這神醫之名純屬扯淡,不知是誰故意誇大了事實。
別的暫且不提,就是那個文慶還有救,瘋婆娘亦不會動手,畢竟那人是顧來兒所傷。
這文將軍還真是疼這嫡子,為了這嫡子之事,連堂堂一個右將都給遣派了過來。顧清想到這,心底下不免有些諷刺,也冷冷地笑了起來。
“你笑毛?”顧盼兒擰眉。
顧清道:“不知為何,我想到那將軍大費周折,甚至派一右將上來,就是為了請你這神醫去給他所謂的嫡子看病,這心裡頭就想笑。”
顧盼兒皺眉:“老孃不是什麼神醫,老孃就一個煉狗皮膏藥的!”
顧清點了點頭,卻道:“可他們都在傳你是神醫,就是那千觴公子也是因你神醫之名而來。”
顧盼兒擰眉,瞬間沒了話,下意識伸手託了託肚子。
顧清眼見角一抽:“託太高了,成了胸了。”
顧盼兒低頭看了看,又擼下去了一點,並且擺正了一點,嘴裡頭說道:“今晚就流了它,整天挺著個大肚子怪麻煩的,不能跑也不能跳,跟坐牢沒啥區別了。”
顧清:“……”
這還是假肚子呢,要是真的話……
想到顧盼兒說的跑跑跳跳,顧清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很想不讓顧盼兒流掉現在這個,直到讓她揣到習慣為止。所謂的習慣也不是習慣肚子裡有娃,而是習慣溫柔一點,斯文一點,別動不動就挺著肚子做翻牆等事情。
可惜顧盼兒中午吃過粽子以後就流掉了,現在正躲在藥房裡頭煉藥,腹部平平,那乾瘦的腰一點都不像曾懷過一樣。
顧清不免黑線:“你應該等那些官兵從林子裡回來再流掉的,現在流掉太假了點。”
顧盼兒道:“現在流掉才好呢,省得他們日後問咱孩子是丫頭還是小子。”
顧清:“……”
顧盼兒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這個,咱突然就想起來,小舅孃的肚子這會得有七個多月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這挺著倆也不知道累不累。”
顧清道:“反正現在田也種完了,院子裡種上的果樹也有長工給看著,你怎麼樣都是閒的不行,不如就抽時間去看一下。”
說起這個顧清也是挺關心的,畢竟之前聽顧盼兒說這孿生有遺傳,所以只要一想起這事就止不住想到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娃子。
可又聽說懷倆很危險,所以就比較關心了。
“這個可以有,抽空我去一趟……得了,抽啥空啊,今個兒就去好了!”顧盼兒立馬就站了起來,問顧清道:“你去不?要不一起?”
顧清搖頭:“我就不去了,不過你不是在坐月子?出門合適麼?”
顧盼兒道:“坐個鳥月子,不坐了!”
顧清:“……”這瘋婆娘還真是一時一樣,變臉比翻書還要快。
“我得想想該帶什麼東西去!”這一想到要去姥姥家,顧盼兒就趕緊準備東西去了這孕婦要用什麼東西,適合吃點什麼,邊叨叨唸唸的邊收拾東西。
顧清不由得提醒了一句:“你可以去問一下你娘,說不定你娘也想去。”
顧盼兒道:“今天五月節,她應該在家裡過。”其實顧盼兒是想自己一個人騎牛去,這樣比較快一些再加上一個人的話,就得把牛車給裝上。
想到這牛車,顧盼兒才想起之前想過要弄個好的牛車,結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