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饅頭!”
正四腳撐開躺在床上養傷的四丫骨碌爬了起來,看到饅頭兩眼直放光:“好大好白的饅頭,這一定是大姐家的!”
三丫:“……”還真說對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顧盼兒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出去拎人,但想了又想還是咬牙轉身回了家,小豆芽好不容易回一次孃家,讓他多待一個晚上好了。
也許是原主記憶在作祟,顧盼兒有些偏執地認為小豆芽不應該跟著包子爹孃,不然會養不好,會長不大,會……總之就是各種不好。況且顧盼兒自己雖然不怎麼管小豆芽,可有安氏在,在安氏的照顧之下,小豆芽一天比一天好,再養幾年便能與正常人無異,甚至於如果顧盼兒煉出好藥的話,還能讓小豆芽的身體比一般人還要強悍許多。
顧盼兒志不在治人當大夫,可對好的藥材卻有種近乎瘋狂的喜好,再加上煉藥初成,顧盼兒很快就打算好再入內圍,並且這一次要走得比上一次還要遠一些。
基礎拳法在幾下努力之下,已經能完全貫通,雖然一套下來十分的吃力。
藥浴,一定要準備藥浴!
砰!
“誰他孃的走路不長眼,要撞死老孃了喲!”一道刺耳的叫聲在耳邊響起,顧盼兒才回過神來,摸了摸鼻子,竟然想事情想入迷了去。
幸好對方不帶殺氣,要不然自己說不定下意識直接宰人了。
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家退田不租的外來戶麼?顧盼兒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看起來,你說這田你本來租得好好的,為毛就不租了呢?你這要是繼續租下去,老子還需要累死累活地犁田去麼?怎麼看顧盼兒都覺得這位大娘欠收拾!
“那你怎麼不去死?”顧盼兒的聲音算得上是陰惻惻的。
本來這天色就有點暗,王家婆娘一下子沒有看清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這撞的誰不好卻偏偏撞的顧盼兒,王家婆娘看清是誰以後立馬就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地跑了好幾米遠,才驚魂未定地看著顧盼兒。
“那那啥,我我不是故意的!”王家婆娘渾身哆嗦地解釋道。
顧盼兒陰冷道:“你是有意的!”
王家婆娘冷汗立馬就冒了出來,就在剛才她可是聽說了,這顧大傻把全福家門給踹了不說,還徒手把一半大小子的手給折了。還是親堂弟呢,都能下這麼重的狠手,更別說她一個村裡的人,而且還是家家都不親的外來戶。
都說這顧大傻不傻了,卻有點瘋,王家婆娘暗道:這是真事!
“不,我不是有意的,我我這不是急著走路,天又黑的,沒瞧著你在那裡。”王家婆娘突然想到什麼,用力拍了下大腿,大聲解釋道:“那個大丫啊,您彆氣,王嬸子這是打算去你孃家呢,有好事兒!”
顧盼兒頓了一下,疑惑:“有啥好事?”
王家婆娘立馬道:“我這不是去找你娘說說我家虎子跟你們家三丫頭的親事嘛!我悄悄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往外面傳,不然這事對三丫可不太好。”王家婆娘賊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一臉忐忑湊近了顧盼兒點,小聲說道:“這不這倆自個對上眼了嗎?所以我正想著跟你娘商量商量,挑個時間找媒婆上門呢。”
對上眼?顧盼兒眼神立馬就冷了下來,如同刀子般射向王家婆娘。
王家這龜兒子長啥樣顧盼兒不清楚,甚至從來就沒有注意過,別說是這王家的,就算是村子裡的,顧盼兒也不見得認識。可對王家這對夫妻顧盼兒可是有點印象,先不說眼前這婦人長得又黑又粗,那臉就跟車禍現場似的,那王姓男人也不是個好樣子,整個矮窮挫,這倆生的兒子能好到哪裡去?
就算是特殊產品那也不行,連司南這蛇精病她都看不上了!
所以一聽這話顧盼兒立馬就想揍人,不過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打算先把這事瞭解一下再作打算,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走一趟。”
這話說得陰森森的,王家婆娘打了個哆嗦,有心想要拒絕,可顧盼兒又豈會給王家婆娘這個機會,伸手兩隻手指頭一夾,拎起王家婆娘的衣服半拉半拖地朝孃家走回去。
王家婆娘暗暗叫苦,這出門咋也沒看一下黃曆,居然遇到這掃把星。
出門之前倒是想得挺好,反正這三丫家分了出來,全福家也不咋待見這三丫一家子,應該不會替他們家出面啥的。自家的情況雖然算不上好,可比起他們家這要房沒房,田也是差等的來說,自家的情況可是頂好頂好的,不怕這三丫家不答應。
再說了,要是不答應的話,自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