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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個回合顧盼兒就受了傷,左胳膊被劃了一道深深的爪痕,不過豹子也沒有得到好處,肚皮上被顧盼兒劃破了一個口,內臟微漏。可惜柴刀不夠鋒利,否則剛才那一下她能將豹子整個開腔破肚。
第一回合豹子只是試探,而顧盼兒卻是動了真格。又不是與人比武,顧盼兒懶得得去試探,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有那麼想過。可真當動起來的時候就不自然地動起了真格,甚至體力那點靈氣也用去了一半。
顧清差點驚叫出聲,不過幸好嘴巴里堵了東西,但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
顧盼兒抽空快速瞥了一眼顧清,然後又緊緊地防備著豹子,她並不打算要跟豹子過個百八十招的,爭取在兩招之內將豹子擊殺。這隻豹子厲害只是在速度,比起之前那條大黑蛇來說,還是遜色不少。不過那條大黑蛇她是投機取巧了一點,而在這隻豹子面前,她只能依靠實力與技巧。
再次衝鋒相撲,豹子舉起爪子朝顧盼兒脖子狠狠地撓了過去,顧盼兒仿如腳絆了東西一般,還沒衝到跟前就‘砰’地摔倒在地,豹子的利爪劃了空,顧盼兒的柴刀卻沒有劃空,從豹子的傷口劃了進去從後股出來。
豹子血淋淋地摔到地上,尚有餘力爬起來,可後股的疼痛使得它無法站立,加上血液的流失,越來越顯得無力。顧盼兒也沒有討好多少,前胸被豹子兩個後爪劃破,兩道深深的爪印觸目驚心,甚至臉上都有劃傷。
☆、能者多勞
顧清見顧盼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後,再也無法淡定地躲在後面,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跪坐在顧盼兒身旁卻動也不敢動顧盼兒一下,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你,你怎麼樣了?不要嚇我,嗚嗚……”最終還是哭了起來。
顧盼兒只是累了點,畢竟全身的靈力都耗盡,還用了那麼大的體力。身上的傷看起來的確的點恐怖,可也只是外傷而已,相對於上次受的內傷來說,這點劃傷根本算不了什麼。
“我沒事,簍子裡有止血藤,你弄點過來搗碎給我敷上止血就行。”顧盼兒說完又想到,這豹子的爪子可是不太乾淨,上面說不定含有什麼毒素,得消消毒才行。
突然,顧盼兒面色一變,忙扒開自己已經破爛了的衣服瞅了瞅,見到兩隻發育不良的圖丁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幸好還在,要不然就真是臥了個槽了!”一公分的距離,真的好險好險,原來小也有小的好處。
直到現在,顧盼兒倒是有些慶幸它發育不良了。
這要是發育良好的話,剛不被那死豹子給各撓去一半才怪,到時候可是想修復都沒辦法修復了。
“什麼還在?你,你沒事吧?”顧清找到止血藤卻找不到搗碎的工具,一狠心將止血藤塞進嘴巴里嚼爛,才小心亦亦地敷在顧盼兒身上,先是敷了胳膊,因為胳膊上流的血比較多一點,聽到顧盼兒的驚歎聲,手不自覺地抖了抖。
“沒事,你快點給我敷藥,雖然這傷不算啥,可血要流多了問題就大了!”
“哦好,我快一點,你忍著點!”
現在的顧清十分的乖巧,本來有些噁心這止血藤的,畢竟那嚼著的味道一點都不好受,可聽顧盼兒這麼一叫,也不管惡不噁心,速度加快了不少,一邊嚼著止血藤一邊撕開顧盼兒本就破爛了的衣服,將藥敷了上去。
顧盼兒看著看著,面色突然有些古怪起來,黃色畫面一個勁地亂飛。
啪!
一巴掌拍飛掉畫面,小相公還小,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再養養。
止終於止住,小相公如干了什麼要命的重活似的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抬手擦了一把額上的汗,心裡頭慶幸不已,幸好這天氣還不暖和,衣服穿得稍微厚一些,要不然這瘋婆娘的傷口可不止這樣。想到這,顧清又想起那張蛇皮,要是能做成衣服給這瘋婆娘穿上,是不是會好一些。
顧清沒那個自信一直擋住顧盼兒不讓其上山,打眼裡看出來這媳婦就是個野的,拴不住,只能在她上山的時候給她準備一些防身的東西。
“現在怎麼辦?”顧清有些擔心地四下防備。“咱一直待在這裡,會不會還碰上什麼厲害的野獸?”
顧盼兒一臉愜意地躺在那裡,若不是身上的傷還不能扯動,她還想翹起二郎腿抖抖,見顧清一臉害怕,不由得安慰道:“沒事,這裡應該是這隻豹子的地盤,一般大型肉食野獸不會到這裡,暫時還是很安全的。”
“你怎麼知道?”
“一般像狼、獅子、豹子這些都是有領域意識的,說多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