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能看到司南那張無比苦逼的臉,看了幾天以後顧盼兒才算是平衡了。
小豆芽很是懂事,見司南每天都被逼著鍛鍊,自己也跟著爬起來努力鍛鍊著,爭取早些把身體養好。顧盼兒的本意是想讓小豆芽慢慢養好,畢竟小豆芽還小,這些鍛鍊對他來說還是太過辛苦,不過小豆芽既然那麼自覺,顧盼兒也不會去阻止。
倒是小相公依舊一如既往般,只躲在棚屋裡看,就是死活不肯出來。
想到小相公心臟處的威脅,顧盼兒幾次皺緊了眉頭,最終打算開始煉藥。只是僅僅那幾株蛇蘭,藥力不太足夠,還需再進深山裡頭找一些藥材。
如果,如果……
小相公的身體能好一點,經脈不那麼脆弱,心臟那裡也沒有那麼危險。顧盼兒真的很想將小相公拉出來一起練拳,等他自己練到先天境,讓他自己把那絲陰寒之氣解決掉,這樣她就能省下來蛇蘭自己用了。
“瘋婆娘又在想啥?還不趕緊把稻種給泡上!”一隻豬瓢子飛了過來,那邊腰間圍著一塊破布的小相公叉著腰又開始嚷嚷了起來,那個樣子哪裡還有一點點的書生樣,看起來就跟個鄉下潑辣婦人沒啥兩樣。
八十多隻豬崽子都陸續被人買了去,因為都是村裡人來買,價格也比一般的豬崽要便宜很多。只是還剩下了三隻沒人要,兩隻大的太大沒人要,已經長有三十多斤重,小的那一隻還不到十斤,顧清每次餵豬的時候都要費好大的勁才能喂好。
這裡氣候問題,一年就只能種一季水稻,也不育秧子,只在播中前把稻種用溫水泡到發芽,然後有規律地撒到整理好了的水田裡面。
顧盼兒沒試過這種種法,覺得不用育秧子挺省事的,要不然這三畝田都要插秧的話,得累得腰都要斷掉才行。
等稻種泡上,顧清又讓顧盼兒到房後翻地,把黃瓜種子種上。
顧盼兒一直苦著張臉,自開啟始修煉以後,自己哪裡還幹過這樣的活,簡直就繁瑣到讓人到了暴走的程度,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脾氣爆發然後撂挑子不幹。
等忙完以後也要開飯了,顧盼兒將之前想的事情也全拋到了腦後。
相比起自己家還有孃家過的安穩,隔壁這幾天就沒一天能消停的,飯依舊由大房與四房輪流著做,可碗卻沒人洗了,所以到了吃飯的時候總拖拖拉拉的,周氏的罵聲從開始做飯一直罵到吃完飯。
全福家這井打得不好,水怎麼好喝,平日裡一般用來洗衣服。
可這幾天挑水的人沒了,輪到柳氏做飯的時候顧大湖早上去上工之前就會挑上一擔,剛好夠一天做飯的水,到了第二天就一點也沒有了。
輪到陳氏的時候,陳氏犯懶用的是井水,周氏知道後又是一通謾罵。
除了還待在家裡的顧大海夫婦自己洗自己衣服以外,柳氏以前一般沒事的話都會自己洗自己衣服,這家裡沒人洗衣服以後柳氏就很自覺地每天把自個這房的衣服洗了。剩下大房和上房的,一直以來習慣換了髒衣服就往盆子裡頭一扔,第二天就有人會去洗,所以這幾天盆子裡堆滿了髒衣服。
周氏換衣服的時候才想起外面這幾天都沒在曬自己的衣服,已經好幾天沒收到乾淨衣服,蹭蹭蹭地往院子裡跑了過去。
這一瞅又怒了起來:“挨千刀的懶貨,衣服都堆臭了還不洗,難不成等我這老婆子去洗不成?”
胡氏還奶著孩子呢,只當作啥也沒聽見,尿片子也還夠兩天的。
陳氏剛把碗給洗完,出來就聽到周氏罵人,下意識想要躲回廚房裡頭。
周氏眼尖看到陳氏邁出的那條大肥腿,叉著腰就罵了起來:“老大媳婦你以為你躲著老孃就瞅不著你了?今個兒你要是不把這衣服洗完就甭想吃飯了!”
陳氏心想,這衣服以前都是三丫洗的,三丫能做的事情自家姑娘二丫也能做:“我這就去跟二丫說說,讓她把衣服給洗了。”
正艱難地拎著豬食往豬圈走的二丫不幹了,一豬瓢子扔到地上,一臉激動地嚷嚷起來:“奶你瞧瞧我娘,這也忒懶了。整天讓我幹這個幹那個,我這豬還沒喂呢,就讓我去洗衣服,這豬還要不要餵了?”
被自家姑娘說懶,陳氏心裡頭不舒服起來,指著二丫鼻子罵了起來:“好你個懶丫頭,你娘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今年都十四了,早到了議親的年紀,要是傳出去你那麼懶,你還咋嫁人?平日裡餵豬洗衣服這活都三丫做的,你比三丫還大三歲呢,咋就做不了了?”
“三丫是三丫,我是我,那賤丫頭哪能跟我比。我將來嫁人是要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