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只要有那麼一點點的心思,再加上週氏的摻合,這事就差不多成了。
然而顧盼兒似乎猜錯了,本來沒有周氏摻合的時候,顧大河還不至於會那麼著急,心裡頭琢磨著要怎麼婉轉拒絕潘菊花,讓潘菊花不要再來,以免他人說閒話。
而且顧大河也看出來了,潘菊花對自己真的有那麼點意思,也覺得長期這樣下去不是個事,雖然被人伺候的感覺很爽。
被周氏這麼一摻和,顧大河就不得不直接跟潘菊花提起這事,可潘菊花是誰?是你說能撇掉就能撇得掉的?要是沒那個心思能那麼久給你洗衣做飯?用心良苦了那麼久,不可能說放棄就放棄的,不但沒有如顧大河願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甚至還變本加利地想方設法留下過夜,嚇得顧大河連那兩間小屋都不敢回,生怕會遇到潘菊花。
這邊避著潘菊花,那邊還急著去找張氏,一個勁地解釋著,想要張氏回心轉意,甚至為了讓張氏相信他的清白,可是豁出去什麼臉面都不要了。
周氏得知顧大河跑去找張氏,那意思還要跟張氏和好,周氏這心思又活躍了起來,跟顧大河說想要再娶張氏也不是不行,但得張氏到她面前跪地求饒才行,要不然就不能要張氏,而是將潘菊花娶回去。
這事也不知怎麼地就讓潘菊花知道,立馬就傳了出去,傳得全村人都知道,自然連張氏也知道了這件事,顧大河立馬就苦逼了。
☆、請吃飯
原本要是沒有周氏摻合在裡面,張氏說不準就原諒顧大河,就這麼湊合著跟顧大河過了。就算不為別的也得為小豆芽著想一下,張氏一直都知道小豆芽希望倆人能夠合好,一家子和睦地一起生活。
況且都近二十年的夫妻了,要說半點感情都沒有了那是假的,氣歸氣,要讓張氏重新再找個人嫁了的話張氏也是不想的。要麼就自己一個人過,要麼就湊合著還跟顧大河一塊生活,到老了的時候好有個伴。
可被周氏這麼一摻合,張氏這心思也淡了不少。
本來被顧大河休了以後,張氏就沒想再跟顧大河一塊過,就想著自己一個人湊合著就這麼過了得了。然而自打看出小豆芽的心思以後,張氏這心裡頭又在考慮著,要是顧大河能改改這性子,別什麼都聽周氏的,那倆人湊合到一塊過也行,不過前提得是顧大河回頭來找她。
現在顧大河的確回頭來找了,可卻有著周氏摻合在裡面,張氏就說了,你這樣低聲下氣的求咱,你娘知道嗎?你娘同意了嗎?
周氏揚言要張氏跪地求饒一事,那可是全村的人都知道的,顧大河也是知道這事才著了急,心裡頭不免就有些恨周氏,不對……到現在已經是挺恨的了。可依著顧大河的性子,又不可能真的不管周氏,看著周氏吃不飽穿不暖的。
“咱倆的事,跟她沒關係,你不要誤會了。”顧大河急急忙忙地解釋,語氣卻因為急切而顯得不太好,調子也提高了起來。
張氏這眉頭就皺了起來:“你這還跟她一塊過日子呢,咱就跟她沒關係了?要咱說,你就娶了那潘菊花得了,回來找咱幹啥?咱這心可都是黑的,也不能再給你生個兒子,你這要是娶了那潘菊花,說不準三年抱倆呢!”
要說這潘菊花的年紀也不小了,不過到底是比張氏年歲小一些,三十出頭那樣,勉強還是能生個一兩個娃子。
以前周氏就總拿喪門星來說張氏,張氏這心裡頭可是記著呢。
為了小豆芽張氏的確想過要跟顧大河一塊過,可張氏卻不想再委屈自己,在周氏的手底下可是沒好日子過的,這潘菊花樂意在周氏手底下過活,那是她潘菊花的事情,自己這裡頭再不舒服那也祝福他們。
“你咋又提這潘菊花,咱不說跟你解釋過了?咱跟她真的沒半點關係,你不要誤會了。”顧大河現在一聽到潘菊花這三個字就頭疼,特別是從張氏的嘴裡頭說出來,再加看張氏那平淡的表情,這心裡頭就不是滋味。
張氏道:“你就別否認了,沒關係的,她大晚上能在你那裡住?一大清早地可是從你那裡出來的,這可不止一個人看見了。”
顧大河苦了臉:“你倒是說對了,可咱那天晚上也沒敢在那住著,跑到山門那裡擺了一個晚上的攤,不也是有人瞅著了?你咋好的不信,就信那些賴的。咱也知道自己混,老幹傻事,可你就是生氣也挺久的了,就不能消消氣,咱們還在一塊過日子。往後有啥髒活累活,就讓咱來幹,你歇著成不?你瞧你一個女人天天干著爺們乾的活,你就不覺得辛苦?不覺得心酸。”
張氏瞥眼:“喲,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