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不想再看文慶這噁心樣子,顧清再次轉身欲離開。
而文慶也如意料中的一樣,讓人攔在了顧清的面前,陰惻惻地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將他給本少爺拿下,洗乾淨了送到本少爺的床上。”
“是,少爺!”
幾個護衛上前欲抓住顧清,顧盼兒一臉嘻笑地擋在了顧清前面,下意識又想要擼袖,不過剛擼到一半又讓顧清給扯了下來。
“說了不許擼袖!”顧清怒言。
顧盼兒嘿嘿訕笑,沒袖子可擼就掰了掰手指頭,掰得‘啪啪’直響。
“你個醜女人不想活命了不成?給本少爺滾開。”文慶怒喝一聲,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以為能將顧盼兒給踹飛了。
不想顧盼兒伸腳一頂,穩穩地將文慶的腳頂住,嘿嘿笑了一聲,腳往面前一伸,將文慶給頂飛了回去,險險被幾個護衛抓住,這才沒有摔到地上。
“打,給本少爺打,打死了算本少爺的!”文慶如受了侮辱一般,指著顧盼兒衝著護衛大喝,自己卻看著顧清淫邪地舔了舔唇,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噁心!顧清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與護衛‘玩’在一起的顧盼兒,又看了一眼不怕死地朝自己走過來的文慶,終是沒忍住將袖子擼了起來。
文慶卻是眼睛一亮:“好美好白淨的胳膊!”
顧清擼袖的動作一頓,將袖子放了下來,走到一旁的攤位上拿了根扁擔,在手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就朝文慶衝了過去。
文慶是個紈絝,並且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又哪裡鬥得過學過武功的顧清,看到顧清一扁擔打過來,這臉色都變了,趕緊叫喊:“住手,住手……嗷嗷……你給本少爺住手……”
可顧清並沒有住手,悶聲打著,追著文慶滿街跑。
文府的護衛想要攔住顧清,卻被顧盼兒給纏住,半點也脫不開身,眼瞅著自家少爺一個勁地捱打,十分悽慘地滿街跳腳跑路,這幾個護衛冷汗都冒了出來,有種要完蛋了的感覺。
這是失誤啊失誤,沒想到這個醜女人會如此厲害。
“你個醜女人快停下來,可知我等是文將軍府上的人,那位可是將軍嫡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可擔當得起?”
“只要你住手,我等一定在將軍面前美言,不追究你的過錯。”
“你個醜女人還不住手,難道不怕死?”
……不管這幾個護衛說什麼,顧盼兒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並沒有重創這幾個護衛,也沒讓他們靠近顧清那裡,反而顧清打到哪就追到哪裡,不讓顧清離開她的視線。
頭一次見到小相公如此兇狠不淡定,這等美景自然要多欣賞一下,太早結束了那多不好啊。
於是乎街上出現了這麼一副奇景,向來人嫌狗厭的將軍嫡子被一個長得十分俊美的男子滿街追著打。人們雖然怕事小心躲開,卻不妨礙他們跟在後頭看戲,個個心底下暗呼好極,恨不得這個美男子一棒子打死文慶,也恨不得上前去幫忙,可誰也沒那個膽嚷嚷出來,更沒那個膽去幫忙。
顧清也是被氣瘋了,要不然哪裡會如此不顧形象。
別的不說,就是他還要參加會試,如此出名了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什麼後遺症。
可此時的顧清也顧不上那麼多,先是安氏被搶被打差點丟了性命之仇,現在又是被噁心到了,直接就造成了顧清如此抓狂的局面。
實話說來,這也很正常,畢竟算得上是殺母之仇了。
有誰見到如此仇人還能淡定的?
反正顧清是不能,若是真的造成了什麼嚴重後果,那就到時候再說。不是還有瘋婆娘在嗎?大不了到時候不參考了,直接回家種田去。
就如瘋婆娘說的,種田多自在,沒人管著自由又輕鬆。
……
如今朝朝廷之上,除了皇族以外,最大的官就是文大將軍,其對手秦丞相已經成為過去式,文武百官下意識以文將軍為首。儘管文將軍看起來還是與過去一般,一上朝就眯著眼睛裝睡,可事實上卻是有所不同,比起以往來說,文將軍似乎多了幾分得意。
有些人就不滿意文將軍了,你說你兒子是個斷袖,都快要斷子絕孫了,你還得意個啥?
不少官臣嘆息,連秦丞相這棵大樹都被擼了,你這文將軍怎麼還在呢?
若是文將軍不在,那麼空出來的好官職可是又多了。
不過眾臣也僅是想想,半點都不敢透露出來,誰讓人家文將軍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