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很放心地空手出來,甚至連防身的都沒有帶上。
上官婉先是一頓,沒有想到顧清只一眼就猜出來,不過猜出來更好,省得她還要解釋一下,陰森森地說道:“既然知道了,那就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顧清搖了搖頭:“很可惜,解藥不在我身上。”
上官婉聞言頓怒:“解藥不在你身上,又在誰身上?”
顧清淡淡說道:“在我娘子身上。”
不是故意要出賣顧盼兒,而是顧清心知此人沒有顧盼兒利害,否則不會與他人合夥,將顧盼兒的注意力引開才將他抓來,而是直接將他抓住。
顧清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因為有元寶在,可顧清擔心顧盼兒找不到人會急。對於眼前這個是什麼人,顧清心底下有所猜測,只是不知顧盼兒是否判斷得對。
與顧盼兒一樣,顧清雖然不喜歡殺人,但也不喜歡有潛在的威脅。否則在被抓的時候,顧清就會讓元寶幫忙逃脫,而不是被抓到這裡來。
上官婉聽到顧清說解藥在顧盼兒身上,這臉色不可謂不難看,恨不得一把掐死顧清。可看著顧清那酷似安思的臉,上官婉就不打算讓顧清死得那麼舒坦,再加上文慶對顧清的著迷,上官婉決定先不動顧清,讓文慶玩了個夠再說。
哪怕文慶想要顧清當禁臠也行,只要能讓顧清痛苦就行了。
“你倒是挺冷靜的,就是不知道一會兒你能不能冷靜了。”上官婉陰惻惻地看著顧清,打算直接將顧清送到文慶的房間裡,相信這樣文慶一定會十分的高興。
與此同時,上官婉心中還有一種強烈的報復感,那是針對文元飛的。
你文大將軍不是一直想要這個野種回來嗎?本座這就給你抓回來,只是不知當你看到你野種在你大兒子身下求歡的時候,你文大將軍又是怎樣的一個表情。
上官婉陰森森地笑了,依著文元飛的性子,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事實。
並且為了家醜不外揚,說不準還會親手殺了這野種。
至於文慶的安危,上官婉並不擔心,有她護著文元飛別想傷到文慶絲毫。
顧清被上官婉這樣陰森森的眼神看得直皺眉,心底下一陣惡寒,有種不妙的預感,抱著元寶的手緊了緊,低垂下羽睫。
元寶又揮了揮爪子,用眼神問顧清要不要幫忙。
顧清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出手,因為顧清還不能確認眼前這個到底是不是文元飛的嫡妻,那個害得安思幾次徘徊在死亡邊沿差點就活不成了的狠毒女人。
“你想怎麼樣?”顧清依舊上官婉的意想問了下去,不過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就連顧清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的淡定,難道因為有著元寶,所以有恃無恐麼?或許吧。
上官婉陰森森地笑了起來,配上那一副鬼面具,怎麼看都顯得陰森可怕。
顧清覺得自己應該害怕的,可偏偏一點都不害怕,就這麼淡定地看著上官婉,如同看著一個小丑一般,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上官婉看著如此的顧清,笑容漸漸僵住,滿目陰沉地盯著顧清。越是看著顧清就越想起安思那朵清純的小白蓮,怎麼看都覺得扎眼得很,有種要撕碎顧清那張臉的衝動,忍了又忍才鎮定下來。
本來按設想的,顧清應該是無比驚恐地問她想要做什麼,然後她才會大笑著跟顧清說,一會顧清就知道要做什麼了。
可顧清的這副表情,使得她根本就接不下話來,就這麼盯著顧清看。
過了有那麼一會兒,上官婉突然上前,一掌將顧清打暈了過去,陰沉著臉低喝一聲:“來人,將他送到秘密送到文府將軍嫡子的房間裡,不可驚動任何人。”
四道黑影迅速落下,將顧清抬起來,又快速離去。
原本在上官婉打暈顧清的前一瞬間,元寶是想要出爪子的,但想到顧清之前的阻止,元寶選擇了沉默,只緊緊地抱著顧清。
因為元寶外表的無害,這些人都沒有將元寶放在眼裡,只以為是一個特別粘人的寵物罷了。
將顧清放入文慶房中後,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想要將元寶抓走的,只是手剛伸出去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四人對視一眼,迅速離開了這裡,一時間竟忘記將元寶抓走。
上官婉很快就回到自己的院中,並且褪去了一副武裝,而文慶早就等在了院子當中,看到上官婉回來急急就迎了上去。
“娘,事情辦得如何了?”說話都忘記控制聲調,可見文慶有多著急。
上官婉也沒責怪文慶,一臉寵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