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兒微笑:“反駁得倒是挺快的。”
四人立馬道:“我等不是陰陽教之人,自然要反駁。”
顧盼兒瞬間移了過去,縮地成寸運用到了極至,瞬間就將四個人再次打飛,將四個普通老百姓救回丟到人群當中,繼續朝四人追了過去,迅速出手將四人打成了重傷。
“將他們綁起來,好好拷問便能知道一切!”顧盼兒扭頭看向老者。
老者皺起了眉頭,這殺牛一事雖做得不妥,可牛再怎麼樣也是牲口,這四個人卻是活生生的人,剛才還是普通的老百姓,讓人如何下得了手。
“如何?對縣老爺下得了手,對這四人卻下不了手?”顧盼兒冷笑:“那可是朝廷命官,若沒有這四個人當替死鬼,你們都要受到懲罰。”
本來顧盼兒打算自己去拷問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把人交給了這群老百姓,若是換成是陰冥教的人,估計怎麼逼迫也沒有用,那群人向來與死人打交道,根本就不將人命當成一回事,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估計都不會太在意,所以死字對於他們來說,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字而已,並不可怕,想從他們口中得知事情無比困難。
可這妙欲門卻不一樣,這些人心中有慾念,慾念越是強烈就越是怕死,那麼以死亡來威脅,比較容易從他們口中得到有用的訊息。
相對於這四個人來說,顧盼兒對眾人來說更加的陌生,按理來說就算是要聽也是聽這四個人的,而不是聽顧盼兒的。可是顧盼兒的武力值又那麼高,若非大家將顧盼兒攔下,說不準顧盼兒已經離開,這讓大家都很是矛盾。
既然不知該怎麼辦,大家就將視線看向老者,希望老者給個說法。
那四個人會武功,老者還沒有眼花到看不出來,沉默了一下以後,抬手一揮:“將他們四人綁起來。”又看向顧盼兒說道:“至於姑娘,老夫可能要得罪了,姑娘也還不能走,至少在這件事情完了之前,姑娘不能離開。”
顧盼兒挑眉,眼看著天色已亮,說道:“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天黑之後我便離開。”
老者聞言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就委屈姑娘了。”
顧盼兒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委屈,只是十分厭煩,若不是這群人攔著,自己早就離開這個小縣城了。這一擔誤就是大半夜的時間,有這些時間,她都能趕很長的路了。
那四人雖然身受重傷,卻心中駭然,萬萬沒有想到顧盼兒的武功那麼高,竟然直接就從他們手中搶回人,還把他們全都傷了。
那一瞬間,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顧盼兒忽然扭頭看向他們:“其實我跟妙欲門沒仇,真的,不過我跟陰冥宮有仇,這也是真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四人再次對望一眼,眼中盡是疑惑。
顧盼兒可不管他們怎麼想,死活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這大白天的她不好趕路,大黑牛這傢伙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引起注意,到時候被有心人記住,說不準就會猜測到顧清在平南,給顧清帶去危險。
不過顧清身在平南一事,到底是隱瞞不了多久,誰讓安老也是個人物呢。
能隱瞞一時就是一時,顧盼兒沉默地想著,然後離開人群隨便找了個地方,然後就靠著大黑牛睡了過去。
大黑牛沒有多少覺,給顧盼兒充當靠背以外,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吃著麥稈,畢竟趕路的時候沒有多少時間進食,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有時間吃東西。邊吃著東西還邊注意著周圍,畢竟這一次與以前不同,以前休息的時候周圍都沒有人,這一次休息不遠處卻有一群人在盯著。
最重要是,這群人剛才還襲擊了他們,實在太危險。
傍晚,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老者找來。
“姑娘可以走了。”老者簡單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並沒有解釋那四個人的情況。
不過顧盼兒猜測他們已經拷問出結果,不過這結果並沒有讓她這個所謂的外人聽見,可能是覺得沒有必要,就算她幫了他們的忙。又或者他們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訊息,比如找到了糧倉,但因她的武力值太高,所以他們有所防備,覺得還是讓她先走的比較好。
對此顧盼兒懶得理會,就算他們將那四個人放了又與她何干,離開這個小縣城以後,這縣城裡的人的死活跟她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唔,好像就是沒離開,也跟她沒有關係。
“那我就先告辭了,後會無期哈!”顧盼兒打了個呵欠,又伸了伸懶腰,身旁大黑牛十分默契地站了起來,也甩甩四條腿,一副正在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