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事情,肚子裡的孩子才會健康。
而對於顧盼兒來說,只有在對陣怪獸的時候,才是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並且這怪獸還要是厲害的那種,普通的那種都是力所能及之事。
“屢教不改,你這女人就是扯蛋,我不管你。”楚陌雖嘴裡說著不管,可視線卻不離顧盼兒,生怕顧盼兒會出點什麼事。
最近楚陌的這副樣子快顛覆了顧盼兒在心裡對楚陌的所有認知,本以為楚陌除了不愛說話比較坑人以外就沒有別的,沒想到竟然還有奶爸的潛質,實在讓顧盼兒倍感意外,同時這心裡頭也有些不是滋味。
倘若小相公有楚陌的一半細心,那該有多好……
一想到小相公,顧盼兒這嘴角就是一抽,心頭再次鬱結。
人艱不拆,小相公就是個單蠢的,自己則是個二傻子。
想來小相公現在已經在朝廷之上,只是不知皇帝老兒會給他個啥樣的名頭,狀元?榜眼?還是探花?嘖嘖,無論哪一個都夠牛掰的了,畢竟小相公現在才十七歲,每一次考試都是前三名,這得多牛掰才能有這樣的成績啊。
如此年輕才俊,也怪不得楚凝公主會喜歡,估計若不是楚凝公主喜歡,這京城裡的其他姑娘就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夫婿,到那時定然不少姑娘前撲後繼,排了一條街又一條街地。
因此,顧盼兒雖然心裡頭有些不舒服,可也不得不承認,因著楚凝的原因,自家可是消停不少。
沒聽說麼,前三名中有一個已四十歲頭,人也長得一般般,想要嫁給他的姑娘可是不少,也是排了整整一條街那麼長。更別說顧清那樣的了,所以說必須得感謝楚凝,替她省得來那麼多的事情。
可此時的楚凝卻一點都不樂,她十年的跟班要走了,並且是跟著她看不上的醜女人走。乍聽到的時候,楚凝並沒有多在意,覺得司情就跟條藏獒老狗似的,哪裡能夠離開她這個主人。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司情出現在她面前的次數漸漸變少了,楚凝這才感覺到不對勁起來,再次確認司情要走之後,楚凝這心裡頭就不舒服了。
想到司情後天就要走,楚凝就有些坐不住,覺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顧盼兒,忍不住就去找顧眼兒的晦氣,出了宮門後就直奔顧盼兒的住處。
這時的顧盼兒正好練完拳,撐了撐懶腰,感覺渾身舒暢無比,不曾想轉眼就看到一個讓她渾身都不舒暢的人,頓時就翻了個白眼。
“你個醜女人是什麼意思?你自己要走便走罷,為什麼要把司二帶走?”楚凝理所當然地質問顧盼兒。
顧盼兒就好奇了,問道:“司情與你是什麼關係?”
楚凝說道:“朋友!”
顧盼兒冷笑不語,這楚凝說得倒是挺好聽的,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在楚張的眼中,估計只當司情是一條聽話的狗。
如今這條狗要離開,楚凝不能接受,所以才來找她算賬呢吧。
“你笑什麼笑,本公主不管,你不能將司二帶走,否則本公主跟你沒完!”楚凝被顧盼兒笑得有些不自在,心底下有些發虛,聲音不由得提高了許多。
顧盼兒就說道:“司情要不要跟我走,那是他自己做了的決定,除非你拿權利去壓他,否則誰也不能替他做決定。”
楚凝倒是可以用權利壓制,只是那樣會招來閒話,必須司情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而是天下第一富司家的二公子。倘若對司家之人使用皇權,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就是自家老子是皇帝,那也免不了遭人詬語。
而楚凝雖然明白顧盼兒的話,卻仍舊不死心:“只要你不帶他走,他就不會走。”
顧盼兒的面色卻突然古怪了起來,說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司情跟顧清其實挺像的?我的顧清讓你給拐走了,那麼我就拐走你的司情,這不是挺好的麼?”顧盼兒說著就嘻嘻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聽起來怪滲人的。
楚凝聽著整個人就是一怔,顯然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無意識地陷入了沉思當中。
而門外本欲踏進來的司情聽到顧盼兒的一番話,面色也變得古怪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不但沒有前進,反而退後了一步,默默地站在了門外。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生氣?”楚凝心底下生起一股從未有過的驚慌,可仍舊嘴硬地說道:“就司二那樣的,你愛要就要去,本公主可不會在意。就如你說的,他與清清再像那又如何,他又不是清清,清清也不可能是他。”
顧盼兒依舊嘻笑著:“是啊,兩人雖然相似,卻還是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