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顧留兒,南無老得尚是又愛又恨,差點就破了功,將這百來年修得的形象給破壞了去。
顧留兒卻依舊是那副呆滯的表情,心底下卻在疑惑,二人施法的對像是司南自然無疑,只是司南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二人施法,只能讓司南陷入最刻骨銘心的一個片段裡。
然而就是這一個片段,出人意料地讓司南連做了九天的夢。
這夢到的是什麼鬼東西,二人都看不到也猜不到,只知道每一次司南的叫聲讓人聽著都十分的銷魂。
“不,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聲音中帶著驚懼恐慌,從聲音中聽出有種天都塌了的感覺,不……比天塌了還要嚴重。
顧留兒一度懷疑,司南前世是不是捅破了天,要不然不會叫得那般悽慘。
可惜這種事情只能問司南,而顧留兒也不是沒有問過,曾裝作不經意聽到司南的夢叫聲,問司南做了什麼夢,誰料司南竟十分抗拒,一點都不肯透露出來。
又過了兩天,司南才終於踏出了門口,心中多了幾分恐懼。
特別是看到顧望兒的時候,不止一次想要將顧望兒摟進懷裡,再也不要鬆開。可手不曾伸出去就會變得僵硬,不敢那麼做,生怕這是一場夢,只要手一伸出去這夢就會被打破。
而顧望兒看向司南的眼神更冷了,裡面似乎沒有任何感情,淡漠如冰。
前世今生與來生,信則有,不信則無。
司南變得更加小心亦亦,只是不知何時起,這心底下也生起了一絲怨怒之火。哪怕真有前世今生那麼一說,可前世就只是前世,今生他對她百般寵愛,恨不得把月亮也摘下來給她,緣何她就一直都看不到呢?
轉眼就到了二月十五,顧清、楚陌還有千殤又一次到了禁河那裡,此時禁河那裡的冰已經化開,上面又有了魚兒跳動的跡象,並且因為只有禁河這裡的冰化開,所以很多魚蝦都聚集到這裡,顯得格外的熱鬧。
似乎都不用商量點什麼,人手一顆夜明珠,就這麼跳進了水裡。
可能是水暖了些,下水的次數多了些,再加上顧清最近刻苦修煉,這一次下水顧清感覺比之前要好上許多,不再覺得那麼難受。
三人卻不知,在三人離開山門到禁河的時候,山門那裡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這群人穿著打扮非大楚皇朝之人,為首的是一個芳齡約十八的女子,美麗不可方言,比之楚凝與陸少芸亦不差。
“傳說這開山宗掌門隻手挑了整個武林,我等來不過是為了尋人,將人找到以後立刻帶走,不宜傷人,否則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女子一身火紅,將整個人映襯得妖豔無比,再加上氣質使然,哪怕是楚凝這個一國公主,比之也要遜色幾分。
“是,聖女。”
打扮如此怪異的一群人的到來,自然引起了不少的注意力,見其直奔山門而去,不免就心生好奇,緊緊地盯著這群人的行動。
這些人到達山門口並沒有停下來,直打暈守門弟子朝裡面衝進去。
去,這是來砸場子的!無數人如是想著。
然而不論這些人怎麼看,為守女子衝進去以後絲毫不停頓,似乎早已將山門打探清楚一般,直奔雲笙而去。
此時的雲笙正跟安思的身後,一臉淡漠,卻做著如此無賴的事情。
叮叮叮……
隨著女子的靠近,女子手上拿著的鈴鐺就越響,直到女子離雲笙不足百米,這鈴鐺才停止了顫動,女子看了看手腕又看了看雲笙,揮手讓手下停下來,就那麼無聲地盯著雲笙看。
看了有十息時間,女子向手往後移,不過移出十公分遠那樣,鈴鐺又一次響起,縮回來之後又再啞聲。
於是女子確定了自己的目標,然而卻看向安思,眉頭輕輕蹙起。
與此同時,雲笙也皺起眉頭,將手腕抬了起來,那裡有一塊黑色玉牌,被一條黑繩子拴住。發現這塊黑牌時,雲笙不止一次想要將這玉牌取下,可他使勁了任何辦法都未能將之取下,那繩子更是燒不斷也砍不斷。
本來也沒太在意,可如此這玉牌卻莫明振動起來,雲笙心中好奇不已。
然而除了好奇以外,似乎還有一股厭惡之情。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雲笙將安思拉至身後,一臉淡漠地看著女子,卻沒有看到安思那驚疑不定的眼神。
女子並沒有說話,又再試了試鈴鐺,響聲依舊。
“聖女大人,是少主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