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一大堆。
翼國也自然去不得,會遇到翼凌殤。
所以想來想去,三人還是決定來她們最不熟悉的雪國,在這裡落地生根。
雪國本處最北部,這裡十二月尤為寒冷。
一座紅色的庭院,積雪堆到了走廊階梯上,滿院子的梅花也開得甚是鮮豔,一股暗香飄動,而此時屋子裡,一個身穿粉衣的女子正捻著帕子,對一位俊俏公子眉目傳情。
這個女子長得甚是美麗,。她身穿淺粉色的修身長裙,凸現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已經接近白色,但是卻很嫵媚。
就似少女臉頰上最自然卻最誘人的紅暈;衣袖、襟前、袍角卻用素金色鑲了寬寬的邊兒,更襯出高貴之氣。
衣上精細構圖繡了綻放的紅梅,繁複層疊,開得熱烈,看得讓人心裡也覺得熱乎;足上一雙同色的群學,緞子面兒上用珊瑚珠配著金線也是繡的紅梅,看上去極盡奢華。
如此的女子,卻看不出她已是身懷六甲,已有四月時日。
此時那名公子輕搖摺扇,一臉淫蕩無比的笑意看著眼前的女子。
女子只是花痴般地忽閃著雙眸,“公子,人家已經說了,人家的芳名叫林志玲。”
那公子長得雖是俊俏,卻一臉猥瑣,不時大手便輾轉到女子胸前。
女子隱忍著,卻還是笑嘻嘻道,“公子,風流院的規矩,要摸人家玲玲沒有元寶是不行滴。”
說畢,故作羞澀地別開頭,拿帕子半遮住臉。
那公子自然笑得開心,急忙吩咐自己的隨從拿上一個紅木盒子。
那個小廝立即很是狗腿地過來,也不忘色眼猛掃女子的曼妙身材,狂擦著口水。
盒子開啟,裡面金燦燦六個金元寶。
“OK,成交!”女子打了個響指,然後長袖一揮,那盒子立即便被捲了過去,只是沒了之前的嫵媚之色,女子忽然狠戾一聲,“來人啊,關門打狗,打完扔出去餵狗!敢吃老孃的豆腐!”
只聽門口久候的兩為青衣女子立即走近,靦腆一笑,還不等那公子和小廝反應過來,便被一同扔進了雪地裡。
“你,你,賤人,你收了大爺的錢,還敢打大爺?”那個躺在雪地裡吃屎的帥氣公子臉色鐵青,已經不似剛才文質彬彬,摸著自己摔疼的屁股大吼了起來。
這就是色狼和君子的區別。
色狼被打立馬變成瘋狗,而君子被打直接動口不動手。
“採兒,甲子,這外面的狗好吵,怎麼還不攆出去?”裡面剛才那女子微微蹙眉,似是不悅地開啟手中裝有金元寶的盒子,將元寶悉數拿走,盒子直接朝外面扔了出去。
只聽見外面一聲慘叫,那個公子捂著被擊中的頭,半摸著屁股,和他的小廝一瘸一拐地攙扶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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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更】雨好大,好擔心停電,神速碼字了。
我叫林志玲(2)
看著兩人跌跌撞撞出去,採兒還急忙端了一盆水倒了過去,“我們家夫人的洗腳水,接住!”
那兩人是再不敢回頭,差點沒撞在門欄上,直接撞個眼冒金星。
甲子和採兒都是捂嘴大笑,一起走了進來。
“夫人,那個劉公子也太無賴了,仗著自己是縣令的兒子,哼,虛有其表。”採兒的鼻子哼了哼,然後笑著走近詩晴,為她拿了件披風。
三個月前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她們一路坐著馬車,帶著一身銀票來到雪國,便就近在這個叫白花鎮的小城裡住下。
先是買了宅子,然後又去盤了鎮子裡最繁華地盤上的三層樓,開了一家名為‘風流院’的青樓。
當初說起要開青樓的時候,採兒和甲子臉都綠了。
可是詩晴堅持,說是畢生宏圖大志。於是大家便妥協,詩晴便順理成章地做了這家店的老鴇。
只是和其它的青樓不一樣,風流院是聚集美男的好地方,這些美男大多是以前在街上乞討被詩晴她們救了,或者是乾脆家裡無依無靠,想找個家安生。
這裡的美男全部隸屬於詩晴一人,都是賣藝不賣身。
後來風流院的生意越做越大,不到半個月,別說白花鎮的小姐和名媛,就連京城的小姐們都千里迢迢趕著馬車來光顧。
而就在這個賺錢的大好時機,詩晴卻發現自己懷孕了。本是病毒纏身的人根本沒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