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說這世間真有選擇性記憶,因為愛地太深。
美眸輕挑,其中含笑,詩晴唇角一揚,看著那個暴怒的人。
“皇上既然記起臣妾了,就該記得以前的您最愛臣妾這麼咬你了,不是麼?”
那一句‘不是麼’說地十分魅惑,好似一個嫵媚女子去迎合一個男子般。
只是這一句質問,卻問地假皇帝全身發寒。
那似有非有的笑意,那鄙夷的神色。
這些神色不該是她對冥青鉞的態度啊?難道她已經認出了自己假皇帝的身份?
假皇帝看著詩晴,兩人對視,反倒是他覺得全身不自在起來。
難道是自己天生的奴性麼,為何再見到這個女人後,他竟強硬不起來了?
龍袍被隨意一揮,聲音清冽一句,“既然雪兒回來了,就該恢復你的妃位。”
恢復妃位?讓自己做這個狗皇帝的女人?
詩晴強忍住內心的噁心感,怒視著那明黃色的背影,心裡甚是痛恨。
可是如今依然被他逮住,即便是逃,那也是無路可走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計就計,走一步看一步了。
唇角再次上揚,詩晴的臉上已慢慢化開了那滿滿的仇恨,而是淺笑若斯,不卑不亢。
“皇上,既然臣妾回來了,就該恢復後位,臣妾可是您的孝賢皇后,不是麼?”
抬眸看著離自己不遠的人,詩晴抿嘴一笑,甚是開心。
看這狗皇帝如何下招。
只是很出乎意外的是,沒有半點躊躇和猶豫,假皇帝居然背轉神來,十分喜悅地抓緊詩晴的雙肩。
看著他,臉上浮現出許久未見的笑意。
“當然,朕做這個江山,沒有你,做起來也是孤家寡人,朕本以為今生沒了你可以做到不喜不悲,可是當看到你跳崖的那一剎那,朕…”
後來的話,假皇帝沒有在說下去,一則怕話多說錯。
二則他不是真的冥青鉞,確實沒有跟著去跳崖。
“只要你開心,今日朕就頒聖旨。”
說畢,已是將詩晴攔腰打橫抱起。
他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詩晴正思索著,卻忽然被假皇帝放在了龍□□。
假皇帝俯視著詩晴,半個身子壓了上來,單手勾住她的下顎。
“朕要你,如何?”
彷彿是聽到了世間最恐怖的話一般,詩晴驟然起身,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人。此時的詩晴並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也不知道這個皇帝的心思。
他想用世間最殘忍的方式來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覺。
只要他們身體相互契合的那一剎那,只要那衝擊狗猛烈,她腹中未成形的孩子便會自動化為血水,從此消失不見。
邪魅與冷酷已經完全佈滿了假皇帝猩紅的眼眸,他一把站起,輕輕彈開身上的灰塵,看著坐在□□一臉驚恐的女人。
“怎麼?你不想朕?”
“皇上,臣妾剛回宮,還不太適應,況且,這朝鳳宮大火的事臣妾也想查個水落石出,難道皇上希望看著雪兒今日承歡你身下,明日又遭賤人所害嗎?”
佯裝著苦楚與可憐,詩晴急速地思維。
對付眼前這個人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他是個會完全喪失理性的人,如果自己一味地去挑戰他的底線。
傾世狂後,來襲(1)
假皇帝狹長的眸子深深打量著此時笑若春風的人,忽然仰天一笑。
“好,都依你的。”
“那就多謝皇上了。”詩晴輕輕作揖,美眸裡閃著一絲隱藏的厭惡,正想離開,卻被一隻大手攔住。
本是嬉笑的眸子立即閃過猶疑和質問,詩晴的臉色忽的就沉下。
“皇上難道想強人所難?”
“呵呵,朕只是想留你一夜,放心,朕不會對你做什麼。”
假皇帝大笑著,忽然一把將詩晴打橫抱起,朝金色的龍床而去。
以前就素聞這御貴妃是最傲的性子的,與這冥皇也是明爭暗鬥。
今日看她的反應,果真不怎麼愛冥皇啊。
那這個女人心裡究竟藏著的人是誰?難道真的是那個青燃王爺?
兩人同床共枕,假皇帝一宿未閤眼,時不時地側身看著身邊的人,浮想聯翩。
而詩晴亦是如此,她時刻警惕,只要那皇帝敢動自己一分,她手上緊握的簪子就絕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