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妃的孩子,只是她一直被仇恨矇蔽了眼睛,還未發現事情的真相罷了,至於她與端王,十幾年的情愫,老奴可以確定,月妃斷不會如此殘忍的,只是太后若在月妃手裡,凶多吉少啊,造孽,都是孽緣啊。”
…
“小姐,怎麼了?”
看著詩晴呆愣了好久,像是陷入了長長的思索般,採兒急忙打斷問著。
詩晴這才恍然,看了眼採兒,又對著她身旁的甲子笑了笑。
“無事,只是現在肚子裡的越發不消停了,每日動靜很大,晚上睡不好,白天精神自然不好。”
滿眼的寵溺,說道腹中孩子的時候,詩晴甜蜜地笑著,伸手摸了摸。
採兒也看向了詩晴的小腹,如今肚子越發圓了,已經有六個月了呢。
“定是個男孩兒。”
採兒看著,笑地合不上嘴,“定是比小姐還頑皮的。”
“你呀,就知道挖苦我,還有甲子,若再笑,仔細哪天我採兒把你隨便許了車伕。”
看著採兒和甲子對視一笑,詩晴倒覺得自己委屈了,急忙嗔怪著。
甲子看年歲,也是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只是詩晴還想讓她在採兒跟前留一兩年。
加之如今的王孫公子也沒幾個出類拔萃的,詩晴想著,她的姐妹,要嫁人,就要嫁最好的。
要親自帶兵(2)
日子在很平淡中度過,後宮的爭鬥從來不會消停過,只是現在的鬥爭都是些小打小鬧,再也經不起一點波瀾。
已經又過了一個月了,這些日子詩晴總覺得右眼皮跳地十分厲害,好像有什麼詩晴要發生般。
左丞相的長子帶兵出征了,卻是在開戰之初就嚇得落荒而逃了。
還好冥青鉞早就算好了,安排了一位成熟穩重的老將,隨時取而代之。
幽靜的書閣裡,詩晴在一邊撫琴,而冥青鉞則是一邊看著奏摺。
“冥,你真的決定親自帶兵去剿滅封火宮嗎?”
手上的琴絃停住,詩晴抬眼,終究忍不住問出聲。
原本眯縫著眼,佯裝一臉愜意的人忽然微微微微睜開眼睛,近日他就一直在避諱這個問題,究竟是哪個奴才如此不仔細,說漏了嘴。
剛想要發怒,卻見詩晴站起。
“你別去乖任何人了,你是我丈夫,你以為你每天眉毛擰一快我察覺不到啊。”
說著,詩晴已彎著身,坐到了冥青鉞的大腿上。
“非去不可嗎?”
“恩,非去不可。”
冥青鉞堅定地說著,這件事拖地越久,就越難解決。畢竟,容月母子的事情,還需要解釋清楚。
“你笑什麼?”
冥青鉞低頭思索了片刻,忽然偷笑了起來,然後狠狠吻了詩晴一口。
“我在笑你和他居然是兄妹,還好你們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哼哼,不然啊,仔細咱們的孩子生下來長成怪胎。”
冥青鉞說著,眼裡含著無限的喜悅。
“呸呸,居然拿自己的孩子來說事,有你這麼當爹的麼,小心以後我帶著孩子一起揍你,你要是趕欺負我啊,哼哼,兒子拿刀,我拿鋤頭,鋤死你去。”
嗔怪地說著,食指不忘在冥青鉞的腦門上重重一點。
其實此時詩晴的心情很複雜。
一方面,冥青鉞要打的國家是翼國,翼凌殤的國家啊。他三番四次救了自己,如今卻還要兵戎相見。
在者,剿滅封火教,要對付的人是自己的母親和哥哥。
一切似乎都很不可思議,可這卻是事實。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如今讓冥青鉞來一統天下,也是自己所想的。
可是其他任何一個人受傷,都是她不想的。
“答應我一個要求,若是在戰場上,遇到翼凌殤或者是無心任何一個人,請手下留情。”
詩晴很認真地說著,同樣看向冥青鉞的眼睛也很專注。
她知道他定是不會拒絕的。
“你果真還是擔心其他男人啊,自家的相公不擔心麼?我放過他們,他們未必放過我啊。”
冥青鉞笑了笑,半開著玩笑,見詩晴就要生氣,急忙哄著,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你不說我也會照做的,一個是你兄長,一個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那麼狠心呢。”
冥青鉞真的變了很多,在不似以前那麼壞了,還肯聽自己說這麼多廢話,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