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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通人的感觸一般。

但時正說出來的話,就是結論。

他們不問理由。

因為見證理由的合理性,會用上很長的一段時間,而浪費時間,恰恰就是他們耗費不起的。

時正是永恆,他們只是浮光掠影,終會被代替。

“各位明確了嗎?”時正總結陳詞,“和平時表現一樣,不要輕易打擾她。”

大家的面色已然接受。

接下來便是例會,確定戰略、設定責任、組織設計等。

談成的細節涉及到多項,事關公益一項時,時正就會快速甄選出哪些落後地區需要捐贈、援建,反應速度比電腦庫存資料還要快。

他聽著集團內的討論,將邢可贈與的鎮紙擺放在書桌上,宣紙一角便蹲著一個可愛無比的背鍋俠。

想起邢可說她背鍋時無奈的樣子,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耳邊持續傳來會議討論,時正緩緩打量自家的這間寬闊書房,覺得太過於空曠了。

鎮紙迎上吊頂光,散著柔和色澤,它的背後,佇立著松木筆架和端硯。

目光落在硯臺上時,時正突然記起,周校長曾提及過,他家的小法擅長書法。

他敲了敲桌子,“時間到。”議論聲漸止。

大家向坐著的時正頷首示意,或者微微躬身行禮,利索地離開了書房。

邢可藥浴之後,昏頭昏腦地走了出來,取了乾淨衣服換上。

柔軟的棉衫長褲上,隱隱帶有花草清香。

管家來招呼了一次,請她稍作休息,她腹中空空,卻又不便詢問晚餐的下落。

她是明眼人,自從踏進這座中式庭院起,就知道流程不可廢,規矩何其多的道理。

既然是跟隨時正來了私宅,焉有不看完所謂的一成不變生活之理。

她坐在書房外,等待時正出來。

古樸檀木門推開以後,一群精神氣頭良好的人士走出。最先一人面容方正,濃眉大眼,西服左襟上配有一枚古樸徽章。他的步伐不大,後面的人也沒超過他,落在他身後,牢牢恪守在自己的位置上,就像是離場時,也要按照順序排位。

眾西服人士目不偏斜,看都沒看邢可這邊一眼,各自散去。

邢可多看了倆眼打頭的那個男人,猜測他是領袖,輸入光啟基金,沒百度到他的資料,連時正的照片也沒見到。

她問一直留在身邊想招呼她的司機:“這位先生是?”

司機利索答:“我爸。”

“令尊看著眼熟。”邢可小聲說,“能不能給我介紹下?”

司機也沒含糊,回道:“司開元,萬曆集團CEO,來找正哥商量事兒。”

“你這妥妥的富二代,還要給別人開車?”

“這算什麼,我姐還給正哥倒茶呢。”

邢可才明白,剛才捧著茶案進去的美女,是萬曆集團CEO家的千金。

她在時正面前,竟然甘當茶水生。

邢可不由得想,有著幾代家族制式的時宅,到底是什麼地方?

或者說,時正到底是什麼身份?

身邊司機在喚,“可老師想什麼呢?肚子餓了吧?我叫廚房送來了一碗湯。”

邢可也沒推卻,坐在茶几後,喝了一點養生湯。

放下湯匙後,斟酌著說:“時先生還沒好嗎?”

“管家剛進去,給正哥絮叨這倆天家裡的安排處置。”

“連這些小事,也需要時先生來定奪?”

“不是。”司機連忙說,“大家都喜歡找正哥刷下存在感。”

“……”

司機有些苦惱,“所以說,我家正哥不容易啊,從早到晚,像尊神似的,要聽各方面的申訴、報告,很孤單的,可老師真的不打算陪陪他嘛?”

邢可閉上嘴,什麼都不問了。

光坐著看就行。

司機是個靈巧人,陪在這裡,就是怕怠慢了貴客。

他與端著的管家不同,鞍前馬後為他正哥操勞。

他向邢可轉述,時家歷經幾代人的打拼,家底殷實,落在時正手上時,已被翻了幾番。時正深入簡出,只在幕後投資企業,公關事宜另有他人打理。

這種說法,就是變相的解釋,為什麼每天會有這麼多的公司代表來找時正開會。

其實無論這個理由是否成立,邢可也不大關心。

她看得出,大家對時正的敬意,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