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將你剁成碎肉餵狗。”
“咱家不敢戲耍娘娘。事關儲君大事,即便是我,也所知甚少。陛下乾綱獨斷,到底有沒有立下儲君,立了誰做儲君,傳位詔書究竟放在何處,唯有陛下知道。”
“你以為本宮會信你?”薛貴妃冷冷一笑,“你敢戲耍本宮,本宮就讓你生不如死。”
“母妃何必同他廢話。”
隨著鎧甲作響,一群渾身殺意,沾染鮮血的將士走進寢宮。
為首的人正是趙王。
而在趙王身後,則是燕王。
燕王一身鎧甲,鮮血還在滴落。顯然是經過了浴血奮戰,才來到了興慶宮。
“你們來了!”薛貴妃一臉驚喜,“你們身上的血?”
“母妃放心,都是別人的血。”趙王走進寢殿,一腳踢翻陳大昌,“這個老貨,分明是在戲耍我等。不如直接宰了他。”
薛貴妃急忙阻攔,“還不能殺了他。傳國玉璽還沒到手,傳位詔書上面沒有傳國玉璽,不合法禮。”
趙王陰沉著一張臉,“沒有傳國玉璽又如何,誰敢不服就殺了他。”
薛貴妃說道:“殺人只能管一時,不用什麼事都靠殺人解決。”
治理國家,更不能單靠殺人。
趙王想要坐穩皇位,還需要朝臣們的擁護。把人都殺光了,誰來做事。
趙王笑了笑,“事情簡單。他不是不說嗎,那就動刑,直到他說出來為止。來人,今兒就當著父皇的面,給陳大昌動刑。”
陳大昌哈哈大笑,“趙王,亂臣賊子,必遭天譴。”
啪!
趙王的手勁,可不是薛貴妃能比的。一巴掌,直接將陳大昌的臉頰給打腫了。
“拔了他的指甲,不信他能扛住。”
將士們將陳大昌壓在地上,有內侍取出工具,笑呵呵的,“陳公公,得罪了。你老人家要是受不住,直接交代傳國玉璽在哪裡,咱家就停手。你說可好?”
陳大昌掙扎,然而無濟於事。壓著他的將士,力氣極大,他根本是動彈不得。
內侍開始動刑,陳大昌想靠毅力扛著,他情願咬斷舌頭也不肯出聲。
“堵住他的嘴巴,不准他咬舌。”
趙王一聲令下,就有人拿著一團破布塞進陳大昌的嘴裡,一直堵到嗓子眼。保證他沒機會咬舌。
“陳公公,你要是受不住了,就點點頭,咱家立馬停下。”
陳大昌雙目赤紅,頻頻搖頭,死都不肯交出傳國玉璽。
動刑的內侍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陳大昌扛得住一個指甲被拔,能扛得住兩個三個嗎?
十指連心,不是說說而已。
已經拔了三個指甲,可是陳大昌還是沒鬆口。
這薛貴妃上前一步,示意身邊的人將陳大昌嘴裡的破布取出來。
“陳公公,願意說了嗎?”
“呸!要殺要剮隨便。”
薛貴妃冷冷一笑,“沒想到陳公公膽量不小。”
陳大昌一頭的冷汗,頭髮被汗水打溼,一縷一縷。
他呵呵一笑,“咱家是陛下的人,只聽陛下的吩咐。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妄想拿到傳國玉璽,做夢。”
薛貴妃哈哈大笑起來,“你真以為除了你,就沒人知道傳國玉璽在哪裡嗎?將人帶上來。”
申常侍臉色慘白地被人拖進來,他的腿被人打斷了,只能趴在地上。
陳大昌看見他,一臉驚疑不定。
“你,你怎會在此?”
申常侍雙手撐地,撐著上半身,好不容易才坐起來。
他衝陳大昌笑了笑,“成王敗寇,不就是這麼回事。”
“申公公,你說你知道傳國玉璽在哪裡,此話當真?”薛貴妃含笑問道。
申常侍點點頭,“啟稟娘娘,老奴的確知道傳國玉璽放在何處。”
“不可能!”陳大昌矢口否認,“你不可能知道傳國玉璽究竟在何處。”
申常侍眉眼一抬,“陳公公,你一直瞧不起咱家,還派人盯著咱家。你是不是認為咱家投靠了李德妃,這輩子就完了?哈哈……你以為咱家只有李德妃這一條路可以走嗎?錯了!上次你偷偷檢查傳國玉璽的時候,一定沒想到咱家就躲在暗處偷看吧。”
“你,你怎麼敢!”陳大昌不敢置信。
申常侍摸著斷腿,滋了一下,痛死他了。
就因為反應稍微慢了些,就被這幫兵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