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玖重重點頭,“當然不合適。小高僧為什麼是小高僧,因為他首先是個僧。既然是僧人,就得住在廟裡。到郡主府居住,那就不叫僧,那叫還俗。
姑母,你仔細想想,還了俗的小高僧還是小高僧嗎?他還有那份魅力嗎?有句老話說得好,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還是現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最合適。”
湖陽郡主蹙眉,“那你說他會答應嗎?”
“做僧人多好啊!”顧玖只有這一句話。
做僧人,好歹在一定程度上是個自由人。
做了湖陽的面首,還能算是自由人嗎?
而且小高僧未必樂意進郡主府。
萬一鬧起來,湖陽未必能佔上風。
一個小高僧,一邊研究佛法,一邊又不拒絕湖陽,還活得穩穩當當。有這份本事的人,能是普通的小高僧嗎?
顧玖可是聽劉詔說過,這位小高僧,是有真本事的人。對佛法的研究,連許多幾十歲高齡的老和尚都比不上。
也就是俗稱的慧根。
小高僧有慧根,卻又沒抵住誘惑,被湖陽破了色戒。
正所謂不破不立。
說不定小高僧真能從中悟到佛心。
不嘗七情六慾,豈能悟透人生,人性。
要渡人,首先得懂做人,懂世間道理。
小高僧被湖陽破了色戒,未嘗不是一次歷練。
反正那幫出家人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
湖陽將小高僧當做一般的男人看待,絕對是錯的。
湖陽遲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維持現狀?”
顧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姑母想要招駙馬嗎?”
湖陽連連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本宮現在活得多自在,何必招個駙馬,兩看相厭。”
顧玖低頭一笑,“那麼姑母不如就維持現狀。”
湖陽扭捏,似乎有難言之隱。
顧玖挑眉,沒問。
以湖陽的脾氣,不用問,她自己也會說出來。
果不其然,湖陽主動開口說道:“不瞞大侄子媳婦,本宮想替小高僧生個孩子!”
噗!
“咳咳……”
顧玖連連咳嗽,被湖陽給刺激的。
瘋了吧!
湖陽腦子裡是灌了水,還是進了shi?
竟然妄想給一個和尚生孩子。
她不得不提醒湖陽,“姑母,上次的教訓你忘了嗎?”
上次,湖陽意外懷上面首的孩子,甚至一度想要生下來。最後被寧王強行灌藥將孩子打掉了。
這才多久的事情,湖陽完全不長記性。
湖陽面有難色,卻不改其志,“我只是想替小高僧生個孩子。”
不行!
這是顧玖的態度,特別堅決,沒有絲毫轉圜地餘地。
但是話不能這麼說。
湖陽屬驢的,得順毛摸。
顧玖輕聲一嘆,“姑母,你可問過小高僧,他願意嗎?”
湖陽蹙眉,“此事與他何管。本宮又不需要他來養孩子。”
“此事與他性命攸關,你說和他有沒有關係?”顧玖質問。
湖陽顯然是不高興了。
顧玖繼續說道:“姑母,假如你真的有了身孕,你有想過怎麼瞞過大家的眼睛嗎?王爺,陛下,娘娘,你怎麼和他們解釋?就算你順利生下孩子,你怎麼解釋孩子的來歷?真不怕陛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