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死死地盯著蕭琴兒:“是不是你做的?你把人弄到了哪裡去了?”
蕭琴兒一臉懵逼,“表哥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什麼人?我做了什麼事情?”
“你休要裝傻,人是不是你抓的?你把人藏在哪裡,趕緊交出來。”
劉議表情兇狠,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蕭琴兒放下針線活,她很生氣,“表哥沒頭沒尾,一回來就問我人到哪裡去了,一副認定我藏了什麼人的樣子。我倒是要問問表哥,你口中說的人是哪路神仙?什麼人是我不知道的?你說啊!”
劉議厲聲質問,“你是不是不說?”
蕭琴兒比劉議更火爆,一巴掌拍在桌上,“我做都沒做過的事情,你讓我說什麼。倒是你,莫非是在外面藏了人?是不是女人,是不是?你說話啊,你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是心虛了嗎?劉議,你混蛋。你竟然敢揹著我在外面養女人,我和你拼了。”
蕭琴兒瞬間爆發,就朝劉議的臉上抓去。
劉議躲開,蕭琴兒撲了個空,差點跌倒在地上。
她大哭起來,“劉議,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欺人太甚。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
“不要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你口口聲聲叫我將人交出來,我倒是要問你,你讓我交什麼人?我藏了你的什麼人,你說啊?”
劉議一句話不肯說。
蕭琴兒拿起手邊的一切東西,朝劉議砸去。分明是受了刺激,瘋狂的模樣。
劉議後悔,早知道就不該招惹蕭琴兒。他私下裡派人慢慢尋找,總能找到線索。
兩口子鬧架,驚動了裴氏。
裴氏趕了過來,就見到蕭琴兒趴在桌上大哭,劉議坐在另外一頭,生著悶氣。
“怎麼回事?”
蕭琴兒只是哭,並不解釋。
丫鬟七嘴八舌將事情說了。
“公子欺負夫人,一回來就疾言厲色叫夫人把人叫出來。夫人問公子交什麼人,公子不肯說,一直兇巴巴的。後來,夫人猜到公子在外面養了女人,委屈得不行。求王妃娘娘替我家夫人做主。”
丫鬟話音一落,蕭琴兒非常應景的,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劉議,你狼心狗肺,我在家中為你生兒育女,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你竟然在外面養野女人。你對得起我嗎?”
裴氏狠狠剜了一眼劉議。
混賬東西,蕭琴兒生孩子的時候,她就吩咐他將外面料理乾淨。
他答應的好好的,結果還和外面的人有糾纏,竟然還被蕭琴兒知道了。
難怪蕭琴兒又哭又鬧。
“老四,你有什麼話說?”
劉議緊皺眉頭,“人不見了,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是被人強行帶走的。我懷疑是琴兒她……”
“劉議,你不僅欺辱我,你還汙衊我。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在外面養了個野女人。
我若是早知道這個賤人的訊息,我早帶著人打上門去,叫她知道我的厲害。
你從外面找來的野女人,誰知道來歷請不清白,你不疑心那女人,偏來疑心我。
劉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欺人太甚,我要回孃家,我再也不要看見你。”
蕭琴兒吵著回孃家,裴氏好歹勸住。
蕭琴兒看著劉議,只要劉議肯說一句好話,她就不回孃家。
可是劉議一直悶頭不作聲,蕭琴兒又傷心又難過又失望。
“母妃,你不用勸我。表哥是鐵了心要和外面的野女人在一起,在他心裡頭,只怕我給人家提鞋都不配。我這就回孃家,給外面的野女人讓出位置。”
這一回無論裴氏怎麼勸,蕭琴兒都執意離開。
她吩咐下人打包行李,帶著孩子就要出門。
裴氏急得不行,衝上去,一巴掌打在劉議的頭上。
“糊塗東西,為了一個外室,你真要眼睜睜看著琴兒離開?你就不怕親家打上門來?”
劉議緊皺眉頭,“母妃,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主張。”
“你有主張?你告訴本王妃。”
“琴兒要回孃家,就讓她回去。讓她在孃家冷靜冷靜。否則每次有事情,她又哭又鬧,拿回孃家威脅我。我現在不吃她這一套。”
裴氏板著臉,“你就作吧,遲早有你後悔的時候。”
劉議哪有後悔的樣子,他心頭著急上火,嘴裡起了火泡,滿心煩躁,哪有心思去勸慰蕭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