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改得如何?”
顧珽看完了,咧嘴一笑,“不錯,就是這個味。這是潤筆費,你拿著打酒喝。”
顧珽直接給了半兩銀子,老秀才也沒矯情拒絕,只說道:“謝謝顧小將軍,你可常來啊。”
顧珽出了門,又回過頭,問道:“想不想去隔壁快遞站幹活?包吃住,還有月俸。來年,還能有一個半月假期,商行直接把你送回家去。”
老秀才哈哈大笑起來,“多謝顧小將軍。我這身份,可去不得快遞站,沒得壞了人家生意。就算快遞站能把我送回祖籍,我也回不去啊。顧小將軍忘了嗎,我可是戴罪之身。”
好好的秀才,流落到西北,不是犯了事躲避官府,就是被判了罪流放到西北。
顯然老秀才應該是第二種情況。
沒人記得他到底是什麼時候來到西北,反正周圍的人都知道此地有他這麼一號人。
衙門那邊,估計不翻陳年卷宗,都不知道轄下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只是衙門忘了他,不等於他就能隨便走動。
進城門,一亮身份文書,就知道他是個戴罪之身。沒事都能整出事情來。
難怪老秀才看似活得瀟灑,卻從不進城,不娶妻生子,也從不提回祖籍的事情。
顧珽抓抓頭,“你先告訴你,我犯了什麼事?”
老秀才笑了笑,“顧小將軍不用替老夫操心。老夫活了大半輩子,知足啦!”
“你和我說說。只要不是造反殺頭的大案,我想想辦法,說不定真能幫上你。”顧珽還不死心。
老秀才搖搖頭,“謝啦!家裡人都死絕了,回去也沒意思。此地不錯,老夫早就打算好,要長埋此地。”
顧珽蹙眉,“你就不想回去掃墓祭祖?”
老秀才有片刻的沉默,接著又哈哈一笑,“人都死了,祭個屁的祖。祖宗恐怕早就將我逐出了族譜。”
顧珽嘆了一聲,“你好好想一想吧。要是想通了,下次我們見面再聊。你可別小瞧我,我雖然不怎麼樣,可我家裡人厲害得很。我一句話,就能讓快遞站收你當員工。”
老秀才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說道:“我信!顧小將軍說的話,我一直都信。”
“那就這樣吧,告辭!”
顧珽抱歉,還是翻牆離去。
老秀才放聲高歌,對酒長嘆。
歌聲傳來,快遞站的人紛紛說道:“老秀才又喝醉啦!”
“別說,老秀才唱歌還挺有味道。”
“屁的味道。棺材味查不到。”
顧珽回到快遞站,將謄抄好的書信裝進信封,密封。同包袱放在一起。
他對馬貴說道:“給老子一張匯款單,我要寄錢。”
“老大,你不是說你妹子很有錢,你幹什麼還寄錢回去?”
“你懂個屁!”
顧珽得意一笑,“老子寄錢回去,不像你們是給家用。老子是拿去投資,錢生錢。水泥路都聽說了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