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最短時間集合完畢,劉詔親自帶隊,出了王府,直奔有財賭坊。
“行動!”
沒有一句廢話,甚至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欠奉。
侍衛們訓練有素,直接用繩索套上賭坊每一個牆柱。
繩索的另外一頭就栓在馬匹上。
馬匹打著鳴響,不安的活動著馬蹄,刨著地面。
有財賭坊上下如臨大敵,拿著刀棍,似乎打算負隅頑抗。
賭場裡面的賭徒們見狀,媽呀,這是要打起來了嗎?
還賭什麼賭啊,趕緊逃命吧,當心成為炮灰。
賭徒們作鳥獸散,紛紛跑出賭場大門。
出了大門後,賭徒們又生出看熱鬧的心思,遠遠站著圍觀,不肯離去。
這幫人為了看熱鬧,都不怕死了,只能說勇氣可嘉。
劉詔一揮手,侍衛們抽打馬匹。
馬匹帶著繩索,背對著賭場奔跑。
“不好啦!房子要塌了。”
賭場上下,後知後覺,才知道對方懶得動刀兵,直接拆房子,將賭場夷為平地,乾脆利落。
要是誰死在了裡面,也是活該。
賭場上下,哪裡還有作戰的心思,紛紛丟下刀棍,逃命去吧。
轟!
偌大的賭場,幾十匹馬匹奔跑下,轟然倒下。
昔日高階大氣上檔次,裝修奢華的有財賭坊,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堆廢墟。
劉詔再次揮手。
林書平朗聲喊道:“射!”
帶著木刺箭頭的箭矢,如雨點一般射出。
從賭場裡面跑出來的人,無一倖免,哎呦哎呦倒在地上叫喚起來。
劉詔一聲令下,“全部抓起來,丟進詔獄。告訴韋忠,這些人意圖行刺皇子,等同謀反,金吾衛必須給本殿下一個交代。若是叫本殿下見到有誰囫圇活著從詔獄裡出來,本殿下不找別人的麻煩,只找他韋忠的麻煩。”
侍衛們領命,將幾十號人用繩索串起來,押往詔獄。
至於有財賭場,已經是一片廢墟。直接叫繡衣衛圍起來,慢慢搜查。
劉詔帶著剩下的人馬,在大街上疾馳。
他領著兒郎們來到朝陽長公主府,一聲令下,直接將公主府圍了起來,不準放一個人進出。
無論是誰,膽敢進出,一律打回去。
……
長公主府內。
門房管事屁滾尿流,跌倒在地上,也顧不得疼,急匆匆爬起來繼續往前跑。
“不好啦,不好啦!大殿下帶著人圍了府邸,不準任何人進出。小的都被打了一頓。”
“什麼?”
朝陽長公主的大兒子趙傳明,一聲驚呼。
門房管事老淚縱橫,“小的不敢欺瞞大老爺。小的臉上的傷,就是被王府侍衛打出來的。”
趙傳明看著門房管事鼻青臉腫的樣子,氣急敗壞,“劉詔好膽,他是要造反嗎?竟然敢圍攻長公主府。我去會會他,就不信他連我也敢打。”
論輩分,趙傳明可是劉詔的表叔,正兒八經的長輩。
朝陽長公主搞出那麼多事情,也是為了趙傳明,想讓趙傳明做少府家令,手握大權。趙家世代富貴。
趙傳明帶著家丁護衛,拿上武器,直接去了大門。
大門敞開,果然就見到劉詔。
劉詔王八蛋,竟然坐在椅子上喝茶,喝的還是剛出來的雨前茶。還有內侍小廝伺候。就差兩個丫鬟捏腿打扇。
奶奶個腿,劉詔是篤定長公主府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嗎?
未免太自以為是。
趙傳明心頭大怒,走出大門,指著劉詔,“劉詔侄兒,你是什麼意思?帶人圍攻長公主府,你就不怕被陛下問罪嗎?”
劉詔放下茶杯,輕蔑地掃了眼趙傳明。
他沒搭理對方,反而是問林書平,“本殿下說什麼來著?”
“任何人膽敢不尊號令,妄圖進出長公主府,直接打回去。”
劉詔臉色一沉,“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是要本殿下親自動手嗎?”
林書平一聽,再無遲疑,一揮手,“打回去。”
侍衛們得令,哪怪趙傳明是不是長公主的兒子,是不是皇帝的表親,提著棍棒,直接打過去。
“反了反了,連我都敢打。劉詔,你簡直無法無天,我可是,哎呦……”
“老爺,好漢不吃眼前虧,趕緊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