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香,還餵了男孩兒一粒藥丸,讓他激動地停不下來。
何晗煜一整晚都抱著枕頭麼麼噠啪啪啪,把被單弄得一片狼藉,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癱倒在床上。男孩的初*精傷元氣,那事兒不可太放縱,否則身體虧損。
看他面色慘白了,葵花方才解恨,從空間裡面取了一點雞血,塗在毛巾上,放在床的角落。
既然如今是催眠大師的何某人想要掌控她,那麼葵花就要反其道而行之,做足了戲來欺騙他。
第二日,看到有了印記的毛巾的何晗煜果然很滿意。當天晚上,他就揹著簡單的行囊,離開了何家。
在他的背影消失之後,葵花安穩的睡了一大覺,天亮時分,她在房裡點了一根迷香,又把房內值錢的物件搜刮一空,全部放到空間。
何氏母女睡到太陽曬屁股,在床上嘮嗑了好一會兒,還不見葵花起來做早飯,都有些詫異。
還是何馨歌首先覺得不對勁,跑到弟弟房間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
“有歹人來過了!這可如何是好?”何馨歌慌慌張張的,探了一下葵花的鼻息,見她還活著,方才定下心來。
何母也跟著來了,使勁兒搖著葵花,把裝睡的葵花給叫醒了,呵斥道:“睡什麼睡!睡得跟死豬一樣!煜哥兒去了哪裡?一大早怎的不見他?”
葵花揉著迷濛的眼表示不知情,一臉迷糊的又往床上睡倒了。何母正要發怒,何馨歌眼明手快地把那一截還在燃燒的迷香扔出門外。
母女兩人,對中了迷香的人也沒有好的法子,因為晚間的發生的事沒有人解釋,他們自己腦補了一場大戲。
何馨歌甚至非常擔心:“據說北國的邊境上那些達官貴人有奇怪的嗜好,喜歡長相清秀的男孩,我們家晗煜該不會被人給看上了吧!要不然要擄走的,也該是那個秦葵花!”
這種說法極有道理,可卻讓何母心肺都痛了,兒子可是她的心肝兒,那是被人擄走了做那等骯髒的事,那比殺了她還讓人難受。何母沒一會兒就開始呼天搶地,哭暈了過去。
何馨歌耐著性子服侍她娘,從沒幹過粗活的大小姐只覺得自己受了好多苦,她急切的希望葵花快點來聽從使喚。
然而葵花等過了三天才醒來,反正她是中了迷藥非常深的人,多睡一會,正好可以看戲。
自從何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