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毒又如何解釋?”
沐逸之凝眉,剛剛有人在背後推他,他回頭卻根本沒有注意到人,可是這話說出來根本沒人相信…
“呵呵,陳小姐訊息還真是靈通啊,我父親沒有喝下酒的時候,你還在翠雲軒吧,這樣都能知道?”
陳畹香眼神一動:“沐小姐,我來之後那麼多位大人都在找大夫診治,只有沐大人沒有什麼事,還不足以證明嗎?”
沐清雅笑了笑:“好,算你這樣解釋合理,那麼我就告訴你我父親為什麼沒有喝下那杯酒!樂棋,將人帶上來!”
樂棋壓著一個丫環走了走了過來,那名丫環臉色慘白,滿眼都是驚恐的神色!
陳祿、陳畹香一驚!春紅不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現在竟然還活著!
樂棋將春紅扔在地上:“小姐,這丫頭就是在老爺背後推老爺的人!”
沐清雅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春紅:“還不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春紅身體一顫,猛然驚恐的看著陳畹香:“是……是小姐!是陳畹香!”
陳畹香大怒:“大膽賤婢!我什麼時候指使過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陳小姐,為何不讓這丫頭說完?”沐清雅冷眼看著緊握拳頭的陳畹香,冷冷的笑了笑,其他書友正在看:!
陳畹香微慌,她有種預感,事情恐怕不會向著他們希望的方向發展了!
春紅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是……是小姐說……只要我推沐大人一把,不讓他……喝下酒,就……就放我自由……可是……嗚嗚……小姐,你好狠的心,怎麼可以殺我滅口!”
她的話雖然斷斷續續,可是眾人還是聽明白了,殺人滅口?有些小姐驚訝的看向陳畹香,沒想到這個陳小姐,竟然會有這樣的狠毒心腸!想到她們平日裡還和她相交甚好,不禁都有些後怕,這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她,還不一定會被她怎樣陷害呢!
陳畹香臉色發白:“滿口胡言!春紅,我平日裡帶你不薄,你怎可這樣誣陷我!”
“哈哈,誣陷?”春紅聽到陳畹香的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小姐,奴婢的命也是命,奴婢會用自己的命去誣陷小姐的命?奴婢只求遠走高飛安生度日,可是小姐你不該如此心狠,在利用完奴婢之後就痛下殺手!奴婢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你們下毒構陷沐大人的事情說出去,是你們不仁!奴婢沒有說謊!沒有!”春紅說完,像是瘋癲了一般,話音未落,就向著一旁的柱子猛然撞了過去!
“啊!”
“天哪!”
眾人一驚,心頭猛地一跳!隨著砰的一聲,血花飛濺,春紅當時就沒了氣息!雙眼還是怒睜著,彷彿帶著無邊怒氣!
那些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小姐們,有些已經被嚇的暈了過去,有些忍不住到一旁嘔吐!頓時整個場面萬分混亂!
陳畹香臉色煞白,心中怒火焚天,她沒想到春紅那個賤婢竟然會主動尋死,她這一死,她就是想說都說不清楚了!
沐清雅看著陳畹香,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還真是痛呢!”
陳畹香渾身一顫,對上沐清雅的眸子,那雙眼睛平淡無波,像是一汪寒潭深不見底,她感覺裡面似乎住著擇人而噬的野獸,讓她忍不住顫動!她雖然心底堅韌,可到底養在深閨,沒有見識過這種血腥的場面,只感覺胸口一陣陣發悶!偏偏這時候她還要想著怎麼撇清父親和自己的關係!他們的計劃這個賤婢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在臨死前咬他們一口!絕對不能讓人相信這賤婢的話:“你胡說什麼?一個賤婢的話也是能信的!”
沐清雅勾起嘴角:“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果這個丫頭真的不知道,怎麼臨死還會說出那樣的話!一個人心死的連性命都不在乎了,還能去想著構陷陳家,可真是好笑!”
孫德看著沐清雅,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怪不得主子吩咐讓他配合這個女子行事,看來真真不是普通人,轉眼間就能能夠使事情倒轉,立於主動地位!不過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也該他發揮作用了:“陳小姐,為了避嫌,你還是不要開口了!來人,將那個奴婢帶下去好好埋葬了!將接觸過這幾壇酒的人全部抓起來!守住陳府,不準任何人出入!”
陳祿震驚:“孫大人,這……下官可沒有做這件事情啊!您一定要明察啊!”明明已經計劃好的事情,這個該死的賤婢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讓人將她滅口了嗎?
孫德臉色一凝:“陳道員,這人證雖然已死,但是她生前說的話肯定要如實查證一番,如果陳道員是清白的,本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