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的逃過一劫,實在是太好命了。瞧那個死掉了的溫靜妤,現在都快變成白骨了吧!
不過就算她有一個長公主的母親也禁不住她自己這樣一再作死吧?攝政王和長公主可沒有什麼感情可言的。
太皇太后微微愣了愣,很顯然是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大聲尖利的叫出來。她看著那個激動的站起來大叫出來的女子,有些陌生,實在看不出是誰。
“這是誰家的女兒?”
金鈴這下更加心理不平衡了,老祖宗居然問她是誰家的孩子?她雖然不是經常進宮,但是小時候也是和母親進宮給她請過安的,她其實也算是她的外孫了啊,她居然不認識自己?!
“老祖宗,我是金鈴啊,您怎麼不記得我了,小時候我還進宮給您請過安的!”金鈴不顧移長公主的阻攔,一意孤行的說道。
長公主駙馬在對面看到金鈴的行為真是氣怒不已。這個女兒就是生來討債的!前段日子才剛剛惹惱了皇上和殿下,現在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她又要去挑起殿下的怒火了是嗎?
太皇太后現在心情正好,她為什麼就非得撞上去惹人厭棄呢!都是長公主給縱容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
“回太皇太后,這是臣的女兒,她可能喝多了,神智有些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臣現在就把她帶出去,請太皇太后恕罪。”武安侯趕在金鈴說出更荒唐的話之前走到大殿上說道。
太皇太后眯著眼看了一會兒終於想起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
“你是長公主的駙馬武安侯對吧?”
“臣正是武安侯,長公主駙馬。”
太皇太后皺眉看著金鈴,似乎是不怎麼相信,“這個是你的女兒?小時候進過宮給哀家請安的那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小時候也是個挺可愛的孩子啊,可是今天她看來怎麼覺得這個孩子已經長歪了?面相刻薄,滿是暴戾之氣,年紀小小的沒有一點小孩子該有的天真淳樸,反倒像是宮裡那些鬥了幾十年的妃子一般。長公主是怎麼教育孩子啊?
“回太皇太后,正是金鈴。只是她已經許久不曾進宮,所以您看著可能有些陌生。臣現在就帶她回府。”武安侯現在只想快快將金鈴帶走。
朝著長公主使了個眼色,長公主再怎麼不願意也不得不做了,自己的這個女兒是什麼性子她也清楚,再待下去還真說不準金鈴會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上次就已經撤銷了她縣主的封號,再出什麼事說不定就是命都要丟了!
“母后,兒臣就先帶金鈴回去了,改日再進宮向您請安。”長公主不得已站了出來,對著座上的太皇太后福了福身道。
看見長公主,太皇太后淡了淡笑容,“是如卉啊。說起來哀家也是許久沒見你進宮請安了,是在府裡教導金鈴嗎?”
長公主面色一僵,“母后……是如卉懶惰了,這麼久沒有進宮給母后請安,請母后息怒。以後如卉一定經常進宮向母后請安的。”
“算了,你還是把心思花在教導金鈴的事上吧,瞧一個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什麼樣了。下去吧!”太皇太后揮了揮手讓長公主和武安侯帶著金鈴退下。
金鈴卻沒有理解自己雙親的苦心,蹭蹭蹭的走了出來不管不顧的道:“老祖宗,您不能封溫蓮這個賤——這個女人為縣主啊!她又不是有皇室血脈的人,怎麼配得上縣主的封號?這不是侮辱了我南越皇室的尊嚴嗎?我不管,絕對不可以封溫蓮為縣主!”
“啪!”武安侯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金鈴的臉上,將她打得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
“請太皇太后娘娘恕罪,金鈴她是魔障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臣回去之後一定找人好好看一看。”武安侯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大聲道。
太皇太后冷笑一聲,“武安侯,你當哀家是傻子不成?金鈴縣主好大威風,在這大殿上別說是哀家了,哀家看就連皇上和攝政王都比不上她!”
“母后!金鈴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她是因為之前被撤銷了縣主之位的事抑鬱於心,神智一直不太清醒,經常胡亂說話。請母后息怒!”長公主也嚇得白了臉,太皇太后的話簡直就是誅心啊!
“哦?神智不清?長公主話裡的意思是金鈴已經瘋了是嗎?”鳳宸睿突然道。
長公主一愣,瘋了?金鈴沒有瘋啊,神智不清只是說……只是說……長公主突然驚恐的發現,自己為女兒挖了一個大坑,現在不管怎麼樣她都得把金鈴推下去!
“長公主怎麼不回話?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金鈴瘋了?”
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