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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都格外的好看。

沈屹的聲音彷彿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低沉沙啞:“嗯。好。”

他隨後進了臥室換了一件黑色的毛衣,襯的他膚白勝雪。

這天晚上,沈屹都沒怎麼說話,洗過碗後便回房休息。

他似乎是在生悶氣,而且心情很差。

可陸晚晚一時半會還想不到沈屹到底是為什麼生氣?

沈屹只是看起來什麼事都不計較,脾氣確實不太好,心眼小嫉妒心重,心裡動了怒時臉上反而還掛著淺淺的笑。

陸晚晚關了電視,懷揣著忐忑的心情進了臥室,檯燈沒關,昏黃的光灑在男人的臉上。

沈屹好像已經睡著,臉上透著幾分不太正常的紅,陸晚晚伸出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還好不是很燙,應該沒有發燒。

正當她準備將手抽回來時,床上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黝黑的瞳孔緊緊的盯著她看。

陸晚晚愣了兩秒,忽然之間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沈屹拽到了床上。

男人眼尾發紅,瞳仁定定的凝望著她。

這個眼神,熟悉的讓陸晚晚有些害怕。

第一次穿書,在她還十分天真的歲月裡,她曾經盡力扮演傻白甜,每天都努力的討好他。

那個時候,她和沈屹已經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從高一到高三,全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那時,很多人看他們就在和像看笑話一樣。

“陸晚晚你可千萬別和沈屹分手,暴發戶和窮鬼是絕配。”

陸晚晚本來以為冷冰冰的男主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

她被那些人唸叨的不耐煩,一怒之下,脫口而出:“那我就偏要和他分手,氣死你們。”

這句話偏偏讓沈屹給聽見了。

在這之前,陸晚晚還一直都以為沈屹是對什麼事情都表現平淡的少年,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穿著校服的男孩冷著一張臉,惡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教學樓拐角處的牆壁上,眼睛發紅,臉色蒼白,他太用力,以至於都能聽見骨節錯位的聲音。

少年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咬出一個細碎的小口子,嗓音沙啞,咬著她的耳垂,呢喃的聲音猶如小惡魔,“你不能離開我。”

此時此刻,陸晚晚覺得沈屹的眼神和那個時候沒什麼分別,執拗的一樣的令人害怕。

她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退,“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沈屹好似沒有聽見她的話,抬起手指,從她的五官掠過,慢慢的滑至她白皙精緻的鎖骨上。

男人眸中扭曲的光芒一閃而過,他翹起唇角,對她淺淺一笑,神情頓時柔和下來,周身自然而然散發出的寒氣也一掃而光。

他臉上表情溫和,柔軟善良,男人舔了舔唇齒,笑的彎起眼角,他用詢問的語氣問:“我們在這裡紋個字好不好?”

紋上他的名,他的姓氏。

獨屬於他一個人,永遠都不會離開。

沈屹的指腹還停留在她的鎖骨上,陸晚晚臉上的血色陡然退卻,後背繃緊,臉上發白,額頭上也冒出涔涔的汗珠。

事實上,這種事沈屹對她不止幹過一次。

陸晚晚對刺青這種事恐懼多過於厭惡,鎖骨上他的名字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她,逃脫不開。

她嚥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不太喜歡。”

只有沈屹對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很感興趣。

沈屹眨眼,笑容純良,“我和你開玩笑而已。”

陸晚晚不僅笑不出來,還被嚇了個半死,她小心翼翼把挪開身子,低聲問道:“你怎麼啦?你老闆罵你了?我感覺你心情不太好啊……”

沈屹扯了扯嘴角,低眉順眼,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說:“我沒有心情不好。”

陸晚晚哦了聲,隨後從床上爬起來,“我給你倒杯熱水。”

沈屹忽然抓住她的手,烏黑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臉色泛著病態的白,他低低叫了聲,“晚晚。”

陸晚晚被這聲叫的心底發顫,酥酥麻麻。

她問:“怎麼了?”

沈屹淺笑著問:“晚晚,你是不是很喜歡錢?”

陸晚晚驟然鬆了口氣,她故作輕鬆,道:“喜歡,錢是個好東西,沒人不喜歡。”

她眨眨眼,裝作清純不懂事的模樣,故意問:“屹屹,你是不是嫌棄我啊?可是沒辦法我就是這麼俗的一個人。”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