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說:“我說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關心師兄而已,怎的就是纏著不放了?”
顏月夕看著仇良一副擺明了就要跟著去看的架勢,重九雖然很生氣,可是似乎也沒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這仇良。
顏月夕一雙大眼滴溜溜轉了轉,忽然計上心來,這些天她又琢磨了個小把戲,名曰瞬間轉移。
她一直都拿水果啊什麼的試驗,還沒對人用過。此刻看著仇良一副死乞白賴、胡攪蠻纏的樣子,顏月夕的惡趣味忽然就湧了上來。
顏月夕對著正想反駁的重九眨了眨眼,然後一臉微笑的看向仇良,開口道:“仇護法,小女子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仇良轉頭看向顏月夕說道:“顏姑娘莫要太過生疏,你是師兄的外甥女,便也和我的外甥女一樣。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顏月夕聞言,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了。仇良看著本就極美的顏月夕,臉上綻放著如此耀眼的笑容,一瞬間竟然有些晃神。
“仇護法,小女子曾經有幸跟一位世外高人學過一些看相的本事。
只是小女子不才,未能將高人的本事全部學來,僅僅學了個皮毛,不過卻也能看出個八九分來。
剛剛一見到仇護法,就發現仇護法眉心隱隱籠著一絲黑氣,怕是,怕是,”顏月夕一臉認真的看著仇良,滿面為難、欲言又止。
仇良雖不知道顏月夕這一出究竟是想怎樣,可是卻也不好就這樣駁了顏月夕的面子,於是問道:“怕是如何?顏姑娘儘管說。”
顏月夕清了清嗓子說:“既然仇護法一定要問,那小女子就冒犯了,只怕仇護法半個時辰內會遭遇奔波之苦。”
仇良愣了愣,蹙眉看向顏月夕問道:“奔波之苦?這是什麼意思?”
顏月夕依舊一臉認真的看向仇良,順便伸出手說:“若是仇護法信得過小女子,可否將左手給小女子看看。”
仇良匪夷所思的看著顏月夕,但還在在顏月夕像是帶著蠱惑的目光中,伸出了手。
顏月夕握住仇良的手,嘴角緩緩上揚起一個弧度,微微側臉衝著重九又眨了眨眼睛。
然後緩緩運氣,心中默唸咒語,仇良感覺到手腕處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氣流順著筋脈流向了全身,雖然不明白顏月夕的目的是什麼,可是這種溫暖的感覺倒也頗為舒適。
忽然顏月夕猛然抬頭,露出了一個小惡魔般的笑容,對著仇良緩緩開口道:“斗轉星移,離!”
顏月夕話音剛落,仇良神情大變,然後連最後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倏地一下消失在了顏月夕和重九的面前。
“誒,人呢?怎麼不見了?去哪了?”重九眼睜睜看著仇良那麼大一個人就這樣忽然不見了,驚訝的四處尋找。
顏月夕掏出帕子擦了擦手,聳了聳肩說:“剛琢磨了個小把戲,叫瞬間轉移,一直愁沒人給我做實驗,今天就送上門來一位。
不過說實話,這招沒對人用過,所以此刻我也不知道他在那裡,反正應該不會在這附近就對了!”
重九聞言,笑的前仰後合,“哎喲,這樣的招數也就只有你顏月夕想得出來!”
而在顏月夕和重九說話的當空,山下李屠戶的閨女春花卻在自己的茅廁裡,爆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嚎叫……
☆、247。第247章 說服
仇良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剛還在和顏月夕著這話,不過一瞬間而已,他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別人家的茅廁裡。
並且還被一個胖到看不清眉眼、也看不清男女的人兜頭潑了滿頭滿臉的糞水……
仇良活了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被潑了糞水就已經夠倒黴了,竟然還被一群村民拿著鐵鍁一頓拍了出來。
仇良強忍著快把自己燻暈的惡臭,使輕功快速逃了出來,走了好遠,才發現自己手忙腳亂的竟然跑錯了方向。
此刻要想回到山上,要麼再從那村裡穿過去,要麼就只能繞遠路回去。
仇良長嘆一口氣,脫去身上早已髒破不堪的外衫,胡亂的擦了擦頭面,繞到山下的河邊,鑿開河面上的冰,一邊打著哆嗦,一邊用水將頭臉洗了洗。
一陣冷風吹來,仇良覺得自己冷的骨頭都疼了。他打著冷張往往山上跑去,咬牙切齒的想著顏月夕所謂的奔波之苦。
仇良認定了這一切絕對是那顏月夕搞的鬼,雖然他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就是覺得這事兒一定和顏月夕脫不了干係。
而顏月夕在用瞬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