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纏著別人什麼話都要問個明白的人。
喝完了杯子裡的最後一口茶,杜齊悅準備去後廚看看,剛站起來就聽到邊上有個少年喊他:“齊悅哥,你還要喝茶麼,茶壺裡的水都涼了,我幫你去廚房添一壺吧!”
杜齊悅扭頭看去,就見說話的是剛才盯著他看的那個哥兒,這哥兒杜齊悅以前從來沒見到過,原主的記憶裡也沒有這個人,現在這哥兒跑過來喊他齊悅哥,話裡還透著一股熟識勁,倒是奇了怪了。
“這位哥兒你是哪個,我記得我們之前並未見過?”杜齊悅問道。
“齊悅哥,我們見過的,還見過好幾次哩,只是你不記得了。”這喊住杜齊悅的正是雲哥兒,他見杜齊悅和他說話了,就笑了起來解釋道:“我是雲哥兒,我姑姑張桂花就是你的大伯母,當初幾個表弟的滿月宴我都有去的,只是我們沒說的上話,所以表哥怕是沒什麼大印象。”
杜齊悅擰著眉頭想了想,怎麼也沒能在腦海裡裡挖出和這個雲哥兒有關的記憶來。不過想想也是,杜家三兄弟裡頭杜富貴和杜富金的關係最是差,幾個表弟的滿月宴原主一家子都是去交個禮錢,然後吃頓飯就走的,根本不會和張桂花的親戚有什麼交流。原主這種謹守禮節的人,更是不可能會去注意張桂花親戚裡的哥兒姑娘什麼的,又怎麼可能會記住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哥兒。
不過以他和杜富金夫婦的關係,張桂花的親戚應該很討厭他才對,這小哥兒特意過來和他攀親戚關係,一會兒齊悅哥一會兒表哥的喊,稱呼一個比一個親近,簡直就像是黃鼠狼給雞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