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之甚詳。
賀夜一下去就呆了一整天,這會兒已經是午夜子時了。
賀夜剛有點感覺的思考被賀綏的問話打斷,也就不再繼續深想,自己脫了鞋子爬上了床,“人書說奈何橋基石有一塊石頭泡壞了,要留小黑下去修。”
賀綏點點頭,看賀夜已經膝蓋跪在床上爬了過來,盤腿搭膝準備好了打坐修行的姿勢,這才重新閉上雙眼靜心入定。
第二天社協辦依舊在閒散的摸魚中,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夏冬突然跑來敲響了賀綏的小辦公室房門,對著正在看一本外國文學書的賀綏道,“處長,齊暉問咱們有沒有空,能不能帶一位長輩過來見見你,那位長輩是毛導。”
末了還十分周到的向賀綏解釋了一下,“毛導本名毛鶴韌,是咱們華國著名大導演,在國際上也挺有名的,好像是遇見了什麼事,透過私人關係想要向我們社協辦求助。”
具體是什麼事,齊暉只說見面說。
社協辦如今也沒什麼事,齊暉是懂那些規矩的,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就幫人牽線搭橋,恐怕是真的有什麼棘手的事。
賀綏點點頭,“讓他們過來吧。”
夏冬出去回了電話,齊暉帶著毛導來得很急,不過是得到賀綏的同意後過了半個來小時就已經火速趕到社協辦大門外。
賀綏對名導不名導並不太瞭解,卻也被夏冬迅速搜了一堆毛導的資料,見到毛導的時候不至於一點也不瞭解對方。
毛導本人是個乾瘦健朗的老頭兒,鬍子颳得很乾淨,頭髮也是乾淨利落的板寸,眼睛有點渾濁,眼神卻很有神。
不過對方臉上帶著明顯的愁苦,顯然是有什麼很嚴重的問題讓他心慌不安甚至處於緊繃恐懼中。
齊暉帶著毛導過來的時候跨進社協辦大門就頓時鬆了口氣,一下子就與外面的炎熱空氣隔絕開來了。
陷入愁緒中的毛導也覺渾身一涼心中暗暗稱奇,卻也沒多說話,跟著齊暉一路進了辦公室。
跟夏冬小汪老李頭他們打了招呼,兩人直接去了賀綏的小辦公室。
賀綏看見毛導的第一眼就感覺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