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發誓改掉男兒性格,卻說什麼也不敢再發誓了。死過一次的人,難道還不怕死麼?
嘆了一口氣之後,屈寧依然是裹住被子跳下床,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她不禁搖了搖頭。這衣服,她橫看豎看也不知道該怎麼穿,索性就不穿,反正這裡沒外人,何況她有被子裹身,既使有人看到,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為今之計,還是弄清楚她擁有這副身軀的女人是誰,和現在是什麼年代。
想著,屈寧把床底下的半死女人拖出來,拖到梳妝檯前有靠背的凳子上放下,又走回去把地上的衣服撿起幾件。然後,她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接駁起來,並扭轉成一條又粗又結實的繩子。這才拿著衣服做成的繩子,把半死的女人綁在凳子上。當然,在綁的時候,為了維護女人的尊嚴和*,屈寧把女人的三點特地給遮掩了。
綁好之後,屈寧拍拍雙手,本想走到擺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拿過茶壺,把女人潑醒,卻在一瞥眼間看到鏡子之中的自己,不禁一證。啊,好美的女人!
屈寧忍不住把臉靠近鏡子,伸手輕輕撫上自己白潤細緻的臉龐。這臉龐白皙如玉,線條柔和;淡淡的娥眉,頗帶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顯得水氣靈動;長長的睫毛,俊俏的粉鼻,時刻微微上揚的紅唇,大有一種未語先含三分笑,溫婉而動人。一頭長髮直洩而下,垂落腰際,如萬條柳絲,美麗而輕柔。
看著鏡中的自己,屈寧真的是要感嘆自己的美貌,真的是美到多一份太假,少一份太僵,只有這份美,才算得是美得不可方物。
當然,看著鏡中的自己,屈寧也知道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身上,不禁自嘲的一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是一個二十六歲的,沒有長髮的剩女。雖說不是很老,卻也不是風華正茂的年齡,所以才會遭來男朋友的一再侮辱和鄙視。如今,她穿越到這個小女人身上,身上的氣質不再是粗魯和大大咧咧,而是柔弱文靜、清新淡雅,與屈寧半點也不像。
不,有一點像,那就是眼睛。這雙眼睛,和屈寧原來的眼睛一樣,帶著靈氣、清純、以及智慧的光芒。
屈寧自戀了一會,便不再看了。她走到桌子邊拿起桌上的茶壺,搖了一搖,知道里面有茶水,手握之下也不是很燙。知道這樣的茶水,把暈死過去的人潑醒最是合適不過。
走回到女人身邊之時,屈寧順手在女人後面的梳妝檯上拿起一根珠叉。這才把茶水順著女人的頭淋下,傾刻間,茶水便向著女人的劉海、額頭、眼睛、鼻子、嘴巴上流去。然後,她在女人還未睜眼之前,揚起手左右開弓地給了女人兩巴掌。這兩巴掌和茶水的淋下,讓女人徹底地清醒了。
女人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綁,又看到屈寧手握珠叉在她臉上輕輕地畫來畫去,不禁大驚失色,張口就想呼叫。
屈寧看到女人張口想呼叫,連忙出聲威脅:“如果你不怕美麗的臉龐被毀,你就儘管大聲叫喊試試。”說著,她特地用珠叉的尖銳把柄輕輕地在女人的臉上劃了一下,以表示她言出必行。
女人立刻閉上嘴巴,睜大眼睛慌恐不安地看著屈寧。
屈寧滿意地點點頭,說:“從現在起,只可以我問問題和說話,你不可以有任何問題。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話,就可以保住你的花容月貌。”
女人連忙點頭。
看到女人如一隻乖巧又順從的綿羊,屈寧不禁又是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把珠叉放下。之後,她很不淑女地,一腳踩上女人坐的凳子上的一角,俯身看著女人佯裝兇狠地問:“我是誰?”
女人聽了,雖然滿臉的疑問和難以置信,但卻半個字都不敢問,而是乖乖地回答:“你是十妹!”她的聲音細細的,柔柔的,就像她的人一樣,有些纖弱粉嫩。
“十妹?”屈寧不解又憤然,便又問道:“是你親妹妹?和你一母所生,排行第十的十妹?”
我/靠,如果是,這個女人也真不是人,竟然連親妹妹都搞。
“不,不是。”女人連忙搖頭,解釋道:“是王爺後院裡的第十位夫人,所以,我們都叫你十妹。”
“什麼?”屈寧大叫一聲,把腰直了起來。後院,後院是什麼意思?好吧,以她的理解應該是類似於皇宮裡的冷宮。媽|的,她竟然是王爺後院裡的第十位夫人。看來,她這副身軀的女主人在這後院裡的日子不好過啊。作為後院裡的第十位夫人,被人欺侮就不用說了,因為寂寞難耐,竟然還和別的女人玩房事!
我/靠/靠/靠,不靠一聲也不行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