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給瑋兒做媒,你就算了吧。珏兒還沒成親,那個大姑娘也沒出嫁,別弄這些!”張老太太煩躁不安,覺得女兒多事兒了一些。
“我可沒那個意思,我是想讓她過來給我做個伴兒!”張阿花嚥下嘴巴里的話,岔開了話題。
張老太皺眉勸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是說我想攆你走。你說你在這邊待著什麼勁兒?”
又不是寡婦要呆在家裡,就是婆婆不說,也得差不多吧。
張阿花冷哼:“我們家那個廢物,總想著開個小店就心滿意足了。我看著就來氣,我那幾個孩子本來都應該過得很好。你看看,讓這一家子不知道上進的給連累的!”
本來就是挺好的條件,挺好的生活。看看人家二郎一家,人家那是什麼生活,自己又是什麼生活。
“你大哥也不容易,現在忙得連家都顧不上了。你說這樣日子有什麼勁?”越來越希望身邊可以子孫繞膝,結果都離自己遠去。
“大兒子在身邊整天見不著,二兒子有早逝,老三是出息了也離得遠啊。”真是不知道當初自己生了這麼多有什麼勁。
張阿花趕緊巴結道:“所以說還有我呢,女兒才是小棉襖。別人都沒用,尤其是你的兒媳婦兒。”
還沒看見錢,怎麼回去?
大郎這邊焦頭爛額,珏兒將所有的鋪子都收了回去。自己的老人攆走的攆走,調離的調離。如今都不歸自己管了,人家自己乾的熱熱鬧鬧的。
兄弟倆,哥哥珏兒跟著小虎到處拜訪熟悉的朋友。
小虎給他講述當年父母開拓這個市場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又給他講述了當年是如何一點一點的拿下這些專案,如何開的每一個店又是如何管理人員的。
越瞭解珏兒越是佩服母親,縱然她學問不如自己可生意頭腦卻是很厲害。
至於瑋兒,他的小生意做的也不錯。只是沒有董小漫預期的利潤高,看來還是有一些問題的。
秋瓷有些不明白,那些貴婦為什麼不來買自己家的東西。還有雖說有些小貴,可也不是都買不起,為什麼大家都不來買。
瑋兒也有些不懂,儘管秋瓷不願意,但是他還是回家問問母親。
歡歡看著一臉傲氣,一會兒嫌棄這個一會兒嫌棄那個,覺得哪裡都要改的秋瓷。
不由得心裡一陣厭煩,再看看傻弟弟那一副對她崇拜的樣子。
開口道:“先別說母親了,就是我都能看出來你們的毛病!”說著將那本賬冊以及所謂的計劃書給丟在了桌子上。
秋瓷冷哼一聲:“你一個閨閣的大小姐,能看出來什麼?別以為自己能管家,知道個柴米油鹽的價格,就了不起了。”
十三皺眉上前一步被歡歡止住,嗤笑:“從前也只聽說你張狂,原以為你是有幾分本事的。今天看來不過是自以為是的瘋子而已,在這裡大呼小叫真是貽笑大方!”
看著兩個女人鬥雞一樣,瑋兒趕緊打圓場:“哎呦,我不明白,姐姐你給我講講。她一個粗鄙的丫頭,怎麼跟你比啊!”
歡歡皺眉:“就你們開的鋪子,還好意思叫香皂店。既然是專賣這個的,種類應該不少吧。糧店也不只有大米一種吧?”
秋瓷想也不想的反駁:“你懂什麼,你又不會做!”
歡歡回嘴:“我是不願意做,你這破玩意我跟母親早就做了幾次。不過是材料簡陋,我們也是玩耍打發時間而已。”
瑋兒斥責秋瓷:“我姐姐可不是花瓶,她也是有真本事的。當年我姐姐一人之力頂在江南,我爹留下的海船跟船員們對她十分的敬佩。每一次從遼東進的山貨,皮毛都是我姐姐親自押運的。可比你那豆腐、洗髮水難多了。”
秋瓷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你們全家都做生意?不是說士農工商,最見不得光的就是商人麼?再說了女人家不能拋頭露面,你怎麼能出來呢?”
歡歡不屑:“哼,那只是迂腐書生說的話。百無一用是書生,本來這就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地界。”
秋瓷訝異的看著這女孩,心道:原來以為張瑋是特別的人物,現在看這一家子都是奇葩啊。
瑋兒也不避諱給秋瓷解釋:“我們家各地都有生意,只是家裡出了事兒都顧不上。江南的產業以海船航運為主;這邊是老家做的都是安生立命的穩定買賣;遼東我們養鹿養貂養獵人;西北我們開的是客棧。”
秋瓷皺眉:“太糊塗了,雖然雞蛋都要放在不同的籃子裡。可是你們家這生意都沒有想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