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含糊他?他和男人那個,妾身的心……比刀子割了還難受……其實,這還不是怪你?”
“怪我?”水航歌愣住了。
“敏玉十二歲出精,按理說早該給他備幾個通房了,去年我提出讓他帶上兩個丫鬟去學院,你偏以怕夫子誤認為他沉迷女色為由把丫鬟給扣了下來。敏玉身邊沒了丫鬟,又有那方面的需要,他可不就……”
水航歌疑惑地張大了嘴,兒子是……飢不擇食麼?
秦芳儀頓了頓,道:“他又不是被壓的那個,你管他進的是男人的身子還是女人的身子,反正,器大活好沒問題就是了!等他嘗過女人的滋味兒,肯定不樂意再碰男人,你何必弄得好像他無藥可救?他是你兒子!依你對女人的興趣,他只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水航歌眉頭一皺,不悅地瞪了她一眼,思慮片刻後,又道,“你確定他不好男風?只是單純地想瀉火?”
秦芳儀當然不確定,可這回只能藏在心裡,不是?秦芳儀討好地笑道:“相公,你就再多信任敏玉一次吧,我明兒選兩個丫鬟過去……”
“得了!這事兒不用你操心,我會拜託娘去辦。”長樂軒的丫鬟都被他睡過,讓她們伺候敏玉,他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秦芳儀清了清嗓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知雲和知嫣走了進來,一人端著茶水,一人捧著果盤,在水航歌面前跪下,領口微敞,露出女人細膩的柔美:“老爺請用。”
知雲和知嫣是一對孿生姐妹,二人經常一同服侍水航歌,水航歌看著她們性感的身材,下腹突然竄起一陣邪火,他端起茶杯,魂不守舍地喝了起來,但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冷落秦芳儀一段時間,喝完茶,他把茶杯擱在知雲的托盤上,站起身,撣了撣衣襬,闊步離去。
秦芳儀的眸光一涼,也站了起來:“老爺,妾身跟你提的事你考慮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