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的神態引起我的好奇,我追著她七彎八繞,似乎進入了一個院子,後面發生了什麼我……沒印象了!”
“柳綠?”闋氏喃喃地念了一遍。
“她是水玲瓏的大丫鬟!水玲瓏串通水玲語陷害我啊,父親!”
“你還不知道吧,你出事的第二天,柳綠就成了水敏玉的通房丫鬟!柳綠到底受了誰的指使……真不好說!”
秦之瀟的心口一震!難道是表弟要害他?那天……的確是表弟讓柳綠拿什麼洋酒,還給柳綠使了個眼色——難怪他一直勸表弟防備柳綠,表弟卻總無動於衷,原來,柳綠根本是表弟的人!
“之瀟啊,你是不是得罪敏玉了?”闋氏看向陷入沉思的秦之瀟,疑惑地道,“敏玉這孩子從小心機重,睚眥必報,誰得罪他都沒好果子吃。”
得罪表弟?莫不是表弟看出他對他的心思,覺著他煩,是以把他和水玲語綁在一起,免得他總阻撓他和長風、長安的好事?這種猜測一經過腦海便再難將其消除,秦之瀟的心底蔓過一層惡寒,長風、長安已死,想查明那天的真相比登天還難,便是姑姑亦不透露半個字出來,但內心,他已偏向於幕後黑手是水敏玉了。
秦徹嘆道:“算了,爭論這些有什麼意義?水玲語反正是要過門的。”
“依相公之見,把她娶進門還是納作妾?”
最近水航歌在朝堂上三番五次地跟他唱反調,定是發現了長風、長安和水敏玉的事,並對他懷恨在心,妹妹如今在尚書府也不好過,如果他們只給水玲語一個妾室的名分,豈不是讓兩家的微妙關係雪上加霜?再者,水家即將出一個太子妃,一個世子妃,她們的妹妹給一個庶子做妾,講出去大家的臉上都不好看!
思及此處,秦之瀟一掌拍上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