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回想一邊解釋:“就是嚴子重和周採慄那輛車裡,我在他們前面車座附近看到了一包拆封的盒子,還漏出來幾個透明的氣球……嗯,有點不太像氣球,也許是新出的款式?反正,我看到牌子叫做杜蕾斯。”
何晏不知道說什麼。
他走到床頭,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楚璃定睛一看,果然就是她在嚴子重的車上看到的東西。
酒店的抽屜裡一般都有這種東西,只是楚璃平時都不翻抽屜,自然沒看到這扇新世界的大門。
楚璃毫無徵兆地把東西拆封開來,一個粉紅色的‘氣球’從裡面掉出來。
她用指尖把‘氣球’勾起,眨著她天真無邪的雙眼,一個不留神,就在何晏沒注意到的瞬間,把‘氣球’的口放到了嘴裡吹氣。
把計生用品當做是氣球……
楚璃眨著她天真無邪的雙眼,嘴裡又叼著某種計生用品,歪著頭一臉求教的模樣望向何晏。
“我在嚴子重的車上看到的就是它,可上面的名字,怎麼不太一樣?”
何晏沒有回答她。
楚璃在何晏的眼前揮了揮手:“你聽到我在和你說話嗎?”
何晏只是看著她。
楚璃有點生氣了,“喂……”
何晏卻一把握住她那避孕套的手,緩緩地放下來,空出來的手貼近楚璃的臉頰,把掉落在她臉頰的一絲髮挽到她的耳朵。
“這是避孕套。”他的聲音有些沉,有些啞,在楚璃的耳邊嗡嗡作響。
楚璃直視著何晏的眼睛:“避孕套又是什麼?“
何晏略微思考了幾秒,用楚璃最能理解的比喻解釋:“你的皇帝弟弟臨幸完後宮妃子之後,一般會賜給他們什麼?”
楚璃想都沒想地回答:“避子湯。我朝有規定,除非皇后先誕下一子,其他妃子都不得先其有孕。”
她都沒有懷疑何晏對她皇弟的稱呼是既不科學的——他用的是稍顯諷刺的皇帝弟弟這一稱呼,而不是一個臣子對帝王的尊稱。
何晏順著楚璃的思路下去:“這個避子湯是給女子服用,以免她們有孕。而你手中的東西,也有同樣的功效,只是它是給男子佩戴的罷了。”
楚璃聽明白了,她順藤摸瓜地聯想:“可它竟然會出現在嚴子重的車裡,還是用過的樣子。那是不是說明嚴子重在短期時間內臨幸過他的夫人?”
何晏本來有點累,拿起擺在床邊的白開水正要嚥下去一口——
“咳咳咳……”何晏咳嗽個不停。
楚璃揉捏著手中的那東西繼續問:“避子湯是用來喝的,你說這東西是用來戴的,可它應該戴在男子的哪裡?我怎麼想都想不到……何晏,你要不給我示範一遍。”
何晏終於停止了咳嗽,
他看向楚璃:“你真的不知道戴在哪裡?”
楚璃沒有說話了。她是不太懂很多東西,但一個知道臨幸和避子藥是何物的公主殿下,怎麼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一竅不通呢?
不過楚璃她只知一不知二,那些東西在她腦海裡僅僅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倒是真的。
何晏說:“既然公主殿下不知道,那賤臣就來親自教導您。”
還沒等楚璃反應過來,何晏就帶著他一直握著楚璃的那隻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身上。
“你感受到它了嗎?”
何晏低著頭問她,黑髮遮住他藏在眼底的欲。望,灼熱的呼吸聲卻一拳一拳地打在楚璃的手背上,像是讓人上癮的罌粟花,一點點麻痺著楚璃的神經。
楚璃都不知道她這個時候到底在做什麼,又在想什麼,她只感受得到她手心裡的生命,它像是一個活物,有溫度,會跳動。
它有任何小小的反應,楚璃的腦神經就會崩斷,一根一根崩斷,導致她毫無思考能力。
何晏在她耳邊低喘,細細地親吻著她誘人的耳珠,動作緩慢又小心,像是不敢驚動這個被新世界震驚的少女,又像是有足夠的時間把她剝皮拆骨。
“你知道嗎?那天你在拍戲,我看到寧非離也這麼親你的耳朵。”
楚璃已經被親得頭昏腦漲,她一發出聲音就被自己嚇到:“那是在拍戲。”
何晏說:“我知道,但是還是不喜歡。”
楚璃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對勁,她在何晏的懷裡,就像是一灘水,連坐都坐不住,更不用說是站起來。
這時候的何晏一點也不安全,他很可怕,他是一頭獵豹。
何晏吻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