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與人修、佛修和妖修均不相同,弟子早前學習煉器之時,突生靈感,研究之後便做了一個。那名女修和師兄一同出現的時候,就是這個探功鏡在我懷中衝撞不已,我才發現的——司空師兄不可能是魔修,那就只能是那名女修了。”
司藥長老看了看潤火老祖,同門幾百年,顯然很瞭解他的行事作風,直接伸手要求:“把那女子放出來,我檢視一番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魔修了。”
話音剛落,潤火老祖袖袍翻飛,衛藍錦已經表情麻木的出現在房間之中,司藥長老立刻上前將一柄如意搭在她的額心,之間女子頭頂青光湛湛,隨後變成了黑光沿著如意上竄,最終停在如意半截的位置上。
潤火老祖帶著疑問的看向司藥長老,司藥長老清清喉嚨道:“不是魔修,只是體質太特殊的,單木靈根的黑悠之體,這是魔修最盼望有的體質,無論是修煉魔功還是雙修入道都迅捷百倍,專擅採補。”
聞言,潤火老祖挑眉看向王儀秋,司藥長老趕忙解釋:“氣息的外在表現和魔修確實沒有什麼不同,若非專門檢檢視不出區別,儀秋師侄學習煉器不久,弄錯也是平常。”
潤火老祖輕輕一笑,放過這個話題不言,轉而看向司空昊穹吩咐:“我已經封了她昨夜的記憶,你明天把她送回去吧。”
“……師叔,這個……這……恐怕不妥。”司空昊穹冷淡的臉上閃過尷尬之色,隨後重新平靜下來,道:“司空夫人與衛姑娘交好,有意將其許給我,若是由我送她回去,只怕聯姻的事情,日後不好推脫。”
潤火老祖頓了頓,轉而看向錦素馨說:“那就由素馨去吧,說她昨日身體不適,在院子裡暈過去就行了,反正都是女子就無礙了。對了,若是司空夫人再將衛姑娘和昊穹扯在一起,記得大聲一點,當著外人的面把衛姑娘體質言明,她既然是昊穹生母族人卻還能和司空夫人相交甚歡,可見也不是良善之輩。”
“是,師父。”錦素馨聽從了潤火老祖的話,心裡卻有些發冷,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師父道心雖然堅定,可下手之時不可謂不狠。
潤火老祖看著錦素馨發白的臉色,輕聲說:“素馨,你覺得衛藍錦身為這個體制可憐對麼?”
“……有一些,只是覺得體質的事情不是她能夠控制的,若是,若是真心愛慕師兄,想與他母親交好也是常理。”錦素馨看著潤火老祖,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自己錯的厲害的想法。
潤火老祖微微嘆了口氣,用眼神徵得司空昊穹同意後,重新開口說:“司空夫人並非昊穹生母。上一代之事為師不好對你明言。你只需要知道你師兄母親死得蹊蹺就行了。再想想衛藍錦一個外人,卻知道埋藏在司空家族領地之內的洞窟,並且闖進去的時候故意帶上了早就和司空家族名義上脫離關係的昊穹,你還覺得她無辜麼?”
這不是在暗示衛藍錦故意拉著司空昊穹做擋箭牌,以愛慕的名義盼著他早死麼?
明白了其中惡意的可能性,錦素馨充滿搖頭,心甘情願的接下送人回去的活計,潤火老祖擺擺手:“各自回房吧,衛藍錦由我來看守,離天明還有些時間,你們都去休息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錦素馨就帶著仍舊被封住五感的衛藍錦客氣的直接跑到了司空夫人沈蘭芝的房間外,客客氣氣的等著她出來一見,好把她的“親戚”還給她。
“哦?外面是潤火老弟的徒弟?讓人請進來。”豪邁的男音自房中響起,錦素馨感到非常意外,不過這對她來說更好,於是直接走進房門。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氣勢驚人的中年男人,錦素馨微微一笑,以潤火老祖賜下的符篆拍醒了衛藍錦,將一些都交代清楚後說:“事情就是這樣,未來就麻煩司空家主好好照顧衛姑娘了,以免她在外遊歷在引起誤解,受到什麼傷害。”
衛藍錦面色煞白,一言不發的捏緊拳頭,蔓延憤恨的瞪了錦素馨一眼,隨即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沈蘭芝,沈蘭芝瞥了丈夫一眼,嘴角露出柔和的笑容,輕聲說:“藍錦,不是說讓你彆著急了麼?昊穹既然對你無心,你就不要強求了,私自跑去客人歇息的地方成何體統,未免丟了衛氏一族的臉面,你姨夫臉上不是也不好看。”
衛藍錦聽了沈蘭芝的話像是不能夠承受一般,突然捂著心口,淚水大滴大滴的滾落臉頰,一聲悲泣後,大喊:“你騙我!你之前分明給我查驗了體質,說我與表哥結成道侶最般配,表哥也已經同意這件事情我才去的,不然我現在區區百年已經金丹中期的修為做什麼上杆子接近男修!沒想到、沒想到——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