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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白色的野獸,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皮毛光滑、奔跑的姿態優美,腿長腰細頭不大。”錦素馨快速的回答,只對自己摸不準種族的動物表現出了些許遲疑。

“什麼?白色的?!!”一隻躲在溫宏哲身後僵直著身體不敢移動的王儀秋聽到錦素馨的回答,突然大聲叫到,眼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逝,隨即拉下上揚的嘴角語速飛快的說:“不好,只怕那群追逐不已的畜生是敕精燔祭狼群,我們快躲開,否則必然討不到好處。敕精燔祭狼攻擊力相當於築基期的修士,它們都是生前被魔修以極端殘忍手段祭煉而成的,對生氣充滿了貪婪和飢渴,一向都是群體出動,而且每個狼群都不少於百隻!”

溫宏哲聽了王儀秋之言,臉色變得幾位凝重,眼神也不如一開始堅定,反而閃躲不已,顯然已經在物色躲避之處。

司空昊穹神色也變得慎重不少,但他顯然對自己的師弟、師妹沒有一丁點指望,而是與圓通對視一眼,迅速交換了對此的看法。

“貿然躲避絕不是好辦法,既然你們知道是敕精燔祭狼群,就該清楚被魔修祭戀出的獸寵驚人,絕非飛行法器可以比擬,且這些獸寵天賦嗅覺出眾,我們就算僥倖逃開,也遲早會被它們尋到,到時候仍舊避不開一場惡戰。且躲閃一時必定自我懷疑,再無一戰的勇氣,會變得瞻前顧後。不能退!”司空昊穹斬釘截鐵的說,溫宏哲與王儀秋因為他的話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王儀秋兜著嘴唇忍不住開口:“師兄,那魔修還沒露面就已經能夠驅使上百敕精燔祭狼,他的修為無論如何也不會比金丹期更低,我們、我們不如……”

“閉嘴!”司空昊穹冷冷的打斷了王儀秋的話,眼神不由得顯出輕視。

王儀秋咬著嘴唇死死望著司空昊穹,一口貝齒將嘴唇咬得毫無血色,眼中盈滿受傷的神色,垂下頭低聲說:“大師兄,我只是擔心你而已……”

“哎……”談談的嘆息聲傳來,像是一縷清風吹散了王儀秋與司空昊穹之間緊繃的氣氛,他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對王儀秋的輕視和鄙薄,寬容的像是父母看著孩子,又像是早已隱退的眾神包容他們的信徒。

王儀秋臉上霎時露出驚喜的神色,急匆匆的開口:“圓通大師!”

“王姑娘修為不高,並無與魔修抵抗之力。你和錦姑娘都為女子,不若先行離開,想辦法向師門報信或者與人求助,回過頭來救援我們三人。王姑娘意下如何?”圓通提議。

王儀秋眼中喜色一閃而過,但她卻要露出相反的神色咬住嘴唇,眉心緊鎖,表情充滿了掙扎和苦惱,語氣極端遲疑的推卻道:“我願與大師兄同生共死,絕不懼此一戰。”

反而是一直閉口不語的錦素馨臉上突然一白,拉著王儀秋同意了圓通的話:“我們先躲躲。……我覺得那隻從未見過的白色巨獸更可怕些。”

語畢,錦素馨竟然連頭都不回的拉住王儀秋御空而行,飛快離開這片山林,留下圓通、司空昊穹和溫宏哲滿目錯愕。

“……小表妹這也太……”溫宏哲臉色乍青乍紅,顯然對錦素馨臨陣脫逃感到羞恥。

圓通無奈的露出笑容,想到跑來的白色野獸不知適合品種、追著白色野獸的又是一群吃魚吃肉的狼,他不怎麼在意的錦素馨離開的維護到:“也許有難言之隱,女施主怕野獸的事情貧僧見過不少。”

溫宏哲完全不能接受圓通替錦素馨的開脫,但到底沒說什麼,只是在神色之間露出對她的不滿。

司空昊穹看著自己師弟的神色,流露出對他的同情,出人意表的竟然也維護錦素馨,語氣冷冷的道:“承認自己恐懼和退卻並非恥辱,但明明很想躲避、根本毫無面對恐懼的勇氣,卻在提議逃跑後為了他人一句反對和自己期盼的好名聲而故作清高,才令人無法尊重。師弟,你偏執了——錦姑娘還是個孩子,你十五歲的時候尚且不敢在後山獨自修煉,她遠比你我或是儀秋師妹年幼的太多。”

溫宏哲一愣,隨即露出苦笑點點頭,對錦素馨的離開釋懷不少,只是到底還是有些疙瘩,並不能全然欣賞她的離開。

若是怕了就逃,一直逃下去,那又有什麼值得稱讚的呢?

圓通身為佛修,最長觀人喜怒哀樂,他見溫宏哲淡淡的神色就知道他沒辦法全然釋懷,只是錦素馨的身世必定多有玄機,他若不想因為嘴巴不牢而害了小錦鯉一命,關於她身份的事情就知道埋在自己心中,絕不對人訴說。

因此,圓通換了個方向開解溫宏哲,認真的說:“溫施主,你覺得錦姑娘身為水火雙靈根,資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