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早就試過了,他除了身體會伸縮之外,沒有任何的超能力。
兩個人上了汽車, 蘇雪桐手摸著方向盤, 忍不住嘟囔:“不會那麼巧, 遇見查酒駕的吧!”
聽說最近查的特別嚴, 尤其是在這種有酒吧喝夜店的街區, 逮住了得吃半個月的牢飯。話說的是,什麼飯都能填飽肚子,可誰也不樂意去那種地方呆半個月,接受各種政治教育以及心靈的洗禮。
於是,蘇雪桐踩油門的腳,生生停在了原地,回頭去看司淵。
司淵被她灼灼的眼神兒看愣了,他心知肚明,沒好氣地說:“衣服會破!”
“沒事兒!”蘇雪桐笑得特別狗腿,“你看過美國大片沒有,那些衣衫襤褸的Superman,露著肌肉,超帥的!”
司淵信她個鬼,可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他和她換了位置。
蘇雪桐才在後排座上坐好,汽車就發動了。
她又開始嘟囔:“不成,不成,你現在還未成年……”
話都沒說完,她聽見了衣服破碎的聲音。
好、的、吧!現在他已經成年了。
蘇雪桐安安穩穩地在後座上坐好,汽車駛出了停車場,在平穩中沒入了黑夜裡。
司淵也聽見了自己衣服碎裂的聲響,他懶得低頭看,反正渾身上下,哪兒不勒的慌,哪兒肯定是特別敞亮地露在了外面。
大約一分鐘的時間過去,身體的束縛猶如全部崩斷,他熟練地駕駛著汽車,回頭看了一眼,沒心沒肺的女人陷入了沉睡裡。
有人的嘴巴,跟開過光似的,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才開了兩條街,居然真的碰上了查酒駕的。
司淵一口酒都沒喝,還真不怕這個,就是他現在的狀態有點嚇人。
交警同志很有禮貌地衝他敬禮。
司淵認命地降下車窗,四目相對,他能聽到交警同志倒吸氣的聲音。
他只能乾笑,表現得極其配合,“要吹測酒精的是嗎?”
車窗一開啟,交警明顯聞見了一陣酒氣,他向後座上探了一眼,後座上的女人歪歪斜斜地靠在那裡,半垂著眼睛!
他對著對講機彙報:“快來人,這兒有個衣衫破爛的男人帶著一個醉酒的女人,意圖不明。”
司淵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尷尬地解釋道:“我們是夫妻!”
“怎麼證明?”交警一臉的正義,指著他道:“你,熄火,下車!”
“我們真的是夫妻!不信你問她!”司淵真的不想上明天的娛樂頭條。
“身份證拿出來!”交警同志的手握在了警棍上。
司淵沉重地嘆了口氣。
一個小時之後,焦寒趕到了上華路交警大隊,領人。
“這真的是我們總經理和太太!”焦寒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信誓旦旦地證明。
隔著玻璃門,他偷偷向裡面看了一眼,老天可以作證,真的就一眼,沒敢看第二眼是害怕司總會“殺人滅口。”
真不知道這對神仙夫妻在搞什麼玩意,好好的總裁,穿的跟拾荒的一樣,而總裁夫人靠在他裸|露的肩頭,睡得昏天暗地。
大半夜被吵醒的那點子怨氣,瞬間被眼前荒誕的氣氛給衝沒了。
好想笑怎麼辦?
焦寒的心裡還住著十萬個為什麼,比如司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明早會不會去公司?他對太太最近的所作所為有什麼評價?
但千言萬語最後只彙集了一句,“司總,要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嗎?”
“不用。”
司淵生硬地說。
他晃了晃蘇雪桐,死女人還在裝睡,他抿緊了唇線,抱著死沉死沉的她,往汽車走去。風一吹來,掛在他身上的布條飛舞了起來,頗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浪蕩不羈。
焦寒差點沒憋住笑,拼命管理完表情之後,在司淵的身後囑咐:“那您路上慢點!”
司淵開得可不慢,都凌晨三點了,一個是害怕路上再出點么蛾子,另一個是害怕自己身體的變化被人窺見。
幸好,這次順利到家。
司淵喘著粗氣將人抱進了房間,重重地摔在了沙發上。
偌大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光線,他的手懲罰似的順著她的腰線上移。
蘇雪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睜開了眼睛。
“查車的時候我是真睡著了……”她弱弱地辯解。
至於後來,陣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