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事宜都安排好了之後,王一鳴神秘兮兮地跟自己的老爹說:“爸爸,我給您和叔叔們安排了特別節目!”
“什麼特別節目?”王茂林不由想到了品茶或者鑑賞古董上面,倒是死也沒想到當兒子的往老子的懷裡送女人。
是以,菜還沒有上,推門而入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時,幾個老頭兒集體掉線了幾秒鐘,面面相覷。
蘇志成的眉眼輕挑,悶哼了一聲,半是調笑地說:“喲,老王,與時俱進啊!”
王茂林的臉色奇差,原本就不怎麼紅潤的嘴唇,直接氣成了慘白色!
真丟人啊!
老祖宗的臉都要丟沒了!
一把歲數的人了,在座的幾個老頭兒,身體最不好的老吳上個月才從醫院出來,換腎。
就算他現在有腎了,也不一定腎功能齊全。
王茂林的脾氣不好,肝火旺盛,沒有理會老友的調侃,撥通了王一鳴的手機:“你把這些人給我弄走!然後把手裡的工作跟老二交接一下,明天就滾回英國!”
“爸爸……”王一鳴嚇慘了,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他急急忙忙還想辯解幾句,只聽“砰”的一聲,親爹直接把手機給砸爛了。
蘇志成衝愣在門口的幾個女孩子擺了擺手,“哦,有點誤會,你們先出去吧!”
鹿齡沒想到自己豁出去的“第一次”,居然是這麼尷尬的場面。
她在網上找到了蘇志成的照片,知道擺手的老頭,就是蘇雪桐的父親,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嬌聲細語地說:“蘇總,我是鹿齡,要不我留下,給幾位老總倒酒?”
在座的身家可都很雄厚,鹿齡不想失去這次機會,其他的人也是。
可鹿齡覺得自己的競爭力最強,眼前的幾個女人雖說都是桃見的,但正如沈天所說沒有一個成氣候,她全都不認識,連十八線都算不上。
優越感這個東西,全都是比出來的。
鹿齡挺直了胸膛,面帶微笑。
蘇志成眯了眯眼睛,鹿齡這個名字他好像聽過幾次,抬眼仔細去看,女人長得還算不錯,可也僅僅算不錯而已。
上位者都有自己的脾氣,蘇志成也就是在蘇雪桐的面前,沒一點脾氣而已。
他連線她的話都不曾,伸手替王茂林順了順氣,勸道:“你兒子以為你還年輕,總比巴不得你現在就死好!”
這話也就他敢說了。
在座的老幾位全都哈哈笑了起來,就連王茂林也跟著苦笑。
“你們是不知道家和公司被他們鬧得烏煙瘴氣,我以前還勸老蘇,為什麼不多生幾個,現在想想,我他媽就是傻叉!”
他氣得狠了,連自己都罵,一抬頭,發現幾個女孩還在門口,緊皺著眉頭,不悅地說:“怎麼還不走?要錢是嗎?去找王一鳴!”
“人都被你發配到英國了,他還有錢嗎?”蘇志成呵呵笑道。
王茂林咬牙切齒地說:“沒錢他去賣腎!”
老吳接話道:“你早說啊,我也不用為了□□花了好幾百萬的冤枉錢!”
幾個老頭兒徹底聊上了,眼看是沒戲,離門最近的姑娘,第一個走了出去。
人總得有點自知之明。
鹿齡也有,她緊咬著下唇,滿滿都是不甘心。
說來也奇怪,圍繞著蘇雪桐身邊的好像都是直男……眼瞎的司淵算一個,假裝正經的蘇志成算一個。
鹿齡憤恨地走出了包廂,心裡還在想,難不成那些社會新聞都是假的?網上的老頭兒比現實中的都要強悍?
她前天還看了一個七十歲老頭兒招|嫖的新聞呢!
打先出來的幾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的一個瞥了瞥鹿齡,面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鹿齡的心裡不好受,可人到了這個地步,要還要臉的話,可能這輩子都沒有向上走的機會了。
她走到了這裡,就設想過這種情形。
那幾個女孩又說了幾句話,跟著帶她們來的男人走了。
鹿齡是沈天親自送來的,沈天臨走前交代她,完事了之後呼他。
她想了想,暫時沒呼沈天,而是一轉身去了酒店大堂的休息區域。
藍山是城裡唯一的七星級酒店,鹿齡還是第一次過來,酒店的裝璜就不說有多富麗堂皇了,就連休息區的沙發都是她沒見過的新款創意型。
黑色的真皮沙發,靠背卻是一幅寫意的山水畫。
她的內心忐忑,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