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被逼上了梁山,轉而只能將壓力壓在女兒的頭上。
她不講道理地說:“我跟你說,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白匯美氣得想要發狂,臨掛電話前,衝著母親叫囂:“你讓我爸登報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吧!從此以後,我沒有你這個母親了。”
白母只覺一陣頭暈,這個女兒是鐵了心要幹那不要臉的事情了。
她攥著話筒沉思了良久,一咬牙,叫來了兒媳。
“洛英,你把你妹妹的住址,告訴華大強!”
“媽,這好嗎?”梅洛英稍有猶豫。
“就按我說的辦!你不懂,好女怕纏郎。”
梅洛英略微一思索,是有那麼些道理。
想當初她之所以會和丈夫談戀愛,還不是因為他總是纏來纏去。
梅洛英沒再猶豫,悄悄地給華大強打去了電話。
請那個女人吃飯,一共花了十七塊錢。
華大強一月的工資也才一百七。
十七塊雖然不算鉅款,卻也不少了。
可她飯是吃了,卻在半截就悄悄地走了,連聲招呼都沒打,實在是讓他生氣。
要知道,他要是花十七塊去按摩,可以隨便摸那些按摩女郎的身體。
不過,好歹是前副市長的女兒,就算賤了一點兒,也比那些按摩女郎乾淨。
華大強一拿到白匯美的家庭地址,又來了勁。
他那個遠方表妹可是明說了,地址是白匯美的母親,也就是未來丈母孃讓給的,這說明什麼了?
這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鐘意。
他就說嘛,就他這副長相,怎麼可能不行。
差不多用了半個小時,華大強蹬著腳踏車到了白匯美的家門外。
此時,天早就黑了下來,樓道里的感應燈昏黃,華大強雙手抄兜,擺了個自認為很像港臺明星的炫酷姿勢,靠牆而立。
他一早就在樓道外看過,白匯美的家裡沒有亮燈。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八點過五分了,並且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華大強越等越焦慮,所有的耐心消散之前,終於從樓下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華大強不由就激動了起來,他與前妻離婚兩年,除了偶爾會去按摩店摸一摸按摩女郎的身體,就再沒有發洩的地方了。
來之前,他特意洗了個澡,潛意識裡覺得今晚會發生一些愉悅的事情。
今天一天的遭遇,讓白匯美身心疲憊。
她低不可聞地嘆息,掏出了房門鑰匙。
就在推門而入的那一刻,華大強忽然從樓道里竄了出來,緊緊地摟住了她道:“匯美,你讓我好等啊!”
“華大強,你怎麼知道我家?”白匯美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下意識掙扎,“救……”
華大強捂住了她的嘴,推著她強行入內,反手關上房門,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裳。
“匯美,這男人和女人啊,只有試過了,才知道合不合!”
“我不在意你前頭跟過幾個男人,往後你跟了我,我肯定會讓你合不攏腿,根本沒空去想其他的男人!”
白匯美哪裡聽過這麼淫|邪的話,她又羞又憤,拼死了和他廝打。
可華大強是苦出身,那一身板子的力氣,就是換個男人來,也別想掙開他。
他撕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塊布,如猛獸一般,狠狠地刺了進去。
白匯美只覺一陣撕裂的痛楚,緊跟著是無窮無盡的折磨,他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把利劍,想要刺透了她。
她又氣又疼,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這場折磨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才結束的。
白匯美幽幽轉醒,被明亮的燈光照的睜不開眼睛。
華大強見她醒來,喉嚨裡咕噥了一聲。
“匯美,原來你還是……”
他覺得自己撿了個寶,本來以為自己要娶的是雙破鞋,沒想到居然是個完璧的大姑娘。
他搓弄著她的身體,貼著她的耳根,肉麻地道:“寶貝兒,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不愛我呢?”
白匯美頓時只覺不寒而慄,她忽然想起了死去的賀軍。
第一次見面時,他喝得半醉,像個瘋子似的對著天空大喊大叫:“我那麼愛她,那個賤人怎麼就不愛我呢?”
白匯美哭過鬧過,甚至叫囂著去告華大強強|奸。
白母白日裡陪著她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