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你上班哪有時間搬家?不如我幫你。”
何蓮猶豫了片刻,“也成。”
何蓮沒想那麼多,她很快就打包好了自己和蘇雪桐的衣裳。
除了衣裳,她什麼都沒有帶走。
還把租房的鑰匙給了蘇自有,略顯不好意思地道:“自有,謝謝你了。”
蘇自有收了鑰匙,“我下午下班先去接桐桐,你下了班來家裡接她。”
何蓮不疑有他。
等到下午下班,她第一時間趕到蘇家。
家裡只有桐桐和天順在。
何蓮下意識問:“桐桐,爸爸呢?”
蘇雪桐扯著脆生生的嗓子道:“爸爸帶著他的衣裳走了。”
“什麼意思?”何蓮緊皺了眉頭,拔腿跑上二樓,只見她打包好的自己和桐桐的衣服還留在原地,再開啟櫃子,蘇自有的衣服全都不見了。
何蓮又跑下了樓,拿好了家裡的鑰匙,急匆匆地道:“桐桐,媽媽要去找爸爸!”
“別找了,他出差了。”蘇雪桐從屁股底下拿出了一封信,“他給你的。”
何蓮迫不及待地開啟了——
何蓮親啟!
與你結婚的這幾年,不可否認,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日子。
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你我的不如意來的倉促又猛然,我至今還不能緩過勁。
前些日子,廳裡頭說要委派人去首都學習,我瞞著你競選了這一名額。
我可能要去半年的時間,距離也許會讓我想通很多事情。
我不在的日子,你多勞累,請你照顧好桐桐……也照顧好自己。
你租的房子,我已經幫你退了。
一切等我歸來再說。
何蓮持著信的手一垂,眼眶發紅,她垂了垂自己的胸口,一滴眼淚如滾圓的珍珠,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四裂開來。
那信,蘇雪桐才不會承認自己已經看過了。
蘇自有寫的時候,就抱著自己,熱淚盈眶。
當時,蘇雪桐差點就爆了粗口……捨不得就承認唄,何必自己折磨自己。
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些人的感情怎麼糾結到了如此地步。
等見了司南,她得好好問問,是不是但凡一沾染上感情,都是這種九曲十八彎的麻煩。
要當真如此,她祝自己單身一輩子。
蘇自有走後的第三天,白匯美才得到訊息。
她傻愣愣地在辦公室坐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驅車前往賀家莊。
當初花了五千塊錢將賀天順借來,和賀軍說好的最多借來兩個月的時間,可那個蘇自有居然要去北京學習半年。
白匯美一邊開車,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她心中鬱結,像是堆滿了大石。
連她自己都不懂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一個這樣的男人。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抓心撓肺的必須得到才行。
白匯美到達賀家莊的時間剛好是早上八點。
賀軍還沒有起,她敲了整整一個小時的門,賀軍才罵罵咧咧的從裡面出來。
白匯美顧不得跟他計較這些,看見他的那一刻頓時脫口而出:“賀大哥,那個女人給天順改姓了!”
——
蘇雪桐不是神算,也能預測的到白匯美又該作妖了。
想也知道,那個白匯美一定是時刻都關注著蘇自有的動態。
況且孩子都送來了,孩子卻沒有多大用處,那麼該來的還會有誰呢?
想想那個白匯美都該死的要命,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她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撕開別人血淋淋的傷疤。
蘇雪桐自然是做好了萬全之策。
只不過,有些現實過於殘忍,就算何蓮那個大人能夠承受,她害怕何天順承受不了。
週日,要盤賬的何蓮,不得已得去加班。
無可奈何的她原本是想將孩子送回孃家,可是蘇雪桐卻道:“媽媽,你給司南哥哥打電話吧!司南哥哥比外婆好,外婆喜歡罵人。”
說起何母來了,何蓮一連兩個月都沒有回家,就連過年也沒有回去。何母疑心,過了正月十五就來家了一趟,看見了何天順。
那架勢簡直猶如捅了馬蜂窩,何母指著何蓮的鼻子一頓臭罵。
緊跟著又抱著她痛哭了一場……哭何蓮的命不好。
其實當媽的沒幾個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