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頭一回知曉糰子的脾氣這麼大。
原先瞧她總是笑眯眯的,還只當她真的是個糰子,怎麼捏都是軟乎的。
司鋮不由想起了她的身子,那夜他只來得及捏了一遍,就忙著應對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只要一想起來這茬,他就恨不得再把韓家的人全部拉出來,再槍|斃一遍。
司鋮緊緊地抿住了嘴巴,方向盤忽然一轉,拐上了安丘大街。
蘇雪桐道:“我困了。”意思是,耍變態最好換個時間。
司鋮抿了嘴,笑:“很快就好。”
果然不多時,司鋮就把汽車停在了一處宅院的後面。
這宅院看起來很大,但裡面黑乎乎的沒有亮一盞燈。大門之上也是空置,沒有匾額。
司鋮指著這宅子道:“糰子,這是咱們家,快修好了。”
蘇雪桐很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記起來了,他原先說過的另闢了一處宅院。
她“哦”了一聲,說不好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司鋮見她的興致不高,只當她是真的困了,又一轉方向盤,這才往督軍府駛去。
他選的這處宅子很妙,介於督軍府和洋房之間。
沒花幾分鐘的時間,督軍府便到。
司鋮和蘇雪桐一同進了門。
府裡的下人十分默契,紛紛躲避。
司鋮旁若無人地牽起了糰子的手,兩個人肩並肩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蘇雪桐這才道:“你又拿槍嚇唬外頭的那些人了?”
司鋮悶哼:“是那老太婆想要生事。”
蘇雪桐有所耳聞,她原還等著司鋮過來質問她的。
不曾想,這個人連半個字都不相信。
不知是過於信任她,還是信任塗千匯?
蘇雪桐偏頭去看,司鋮的神情仍舊憤慨,只聽他磨了牙又道:“下一回再想生事,我就直接去她的床面前放|槍。”
畫面有些殘暴,但引起極度舒適。
蘇雪桐笑出了聲兒。
司鋮攬了她的腰問:“糰子,你不生氣了?”
這回輪到蘇雪桐悶哼了,她一把拍掉了他的手。
司鋮快走兩步,直接撲到床上,耍賴般說:“我不管,往後,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休想再趕我一個人睡書房。”
男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
進了房,上了床,那雙手就開始不安分了。
頭一遍捏,還有個禮遇,知道緩衝一下。
這都第二回 了,大約是仗著熟能生巧,一進了被窩,手就直接奔著軟乎肉去。
司鋮的那雙大手,在她的手上揉來搓去,簡直要命。
蘇雪桐咬緊了牙關,不想讓自己撥出聲音,還夾緊了雙臂,不想讓他得逞。
他便再去捏她腰上的癢癢肉,如此幾回,就範的總是她。
司鋮得了手,貼著她的耳尖叫她好糰子,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音越來越重。
隔了層衣裳,磨了幾下,總覺是隔靴搔癢。
他又捏著她的手,想讓她去摸一摸。
哪知道,蘇雪桐死命地抱著自己的小肉手,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