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沒見過了吧?”
“差不多吧!”
時間這個東西,對於他們這種修真者來說,早就變得不是那麼的重要。
季江潮揚了下嘴角,低頭,找到了她黑亮的眼睛,“你,還在恨我?”
蘇雪桐輕笑出聲:“這話要從何說起?”
“你若是不恨我,出了世,為何不與我聯絡?”
“那自然是沒有與你聯絡的必要。”蘇雪桐的語氣生硬。
季江潮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停頓了片刻,才直切問題。
“你知道我這次為何找你?”
“會飛的汽車,砸人的椅子。”蘇雪桐冷笑,要不是舞曲未完,她才懶得應對這樣的老狐狸。
先是試探,緊跟著引誘,真以為自己貌似潘安風流倜儻,是個萬人迷了。只怕是原主還在這裡,也不會喜歡這個都老糠了的男人。
季江潮抿了下嘴,“還有時間凝固的地鐵。”似乎是怕她抵賴,他頓了片刻,接著說:“我讓人調查過了,三號晚上十點,峽江站,至少有一千個人受到了影響。”
蘇雪桐的眼睛微眯,腳下的舞步未停。
她想,季江潮可不是王鼎一,這個人的功法只在她之上。
知道時間凝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這時,鋼琴舞曲結束,蘇雪桐想要鬆開他的手。
季江潮卻捏緊了她的手道:“別急,咱們再跳一曲。”
周遭的人都下了場,只留了他們兩個還在原地。
離舞池近的好事者向著他倆吹起了口哨。
蘇雪桐的眉頭輕蹙,“季江潮!”
季江潮笑了笑:“我還以為時間久遠,你已經忘了我叫什麼名字。”
蘇雪桐悶哼了一聲,以示回應。
時間是挺久的,久到可能原主都快忘記了這個人為了修煉差點把她做成爐鼎。
幸虧,原主的功力強大,又及時識破了他的虛情假意。
也就是說,在兩個人即將嘿咻成為夫妻之前,原主止損了。
兩個人一拍而散,原主這才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蘇雪桐對著這位很是噁心的前度,卻沒有原主的好脾氣,她忽然推開了他,一巴掌拍在了他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上,氣憤地說:“我給你一百萬,你做我的地下情人怎麼樣?”
她的聲音很大,確保了周遭的人可以聽清。
旁人看著季江潮的眼神複雜了起來。
蘇雪桐才懶得管他是個什麼心理,一轉身,瀟灑地走了出去。
別以為她不知曉季江潮的用心,他在拖時間。
以季江潮的強大,一定知道能讓時間凝固的人並不是她。
司鋮那裡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蘇雪桐一踏出宴會廳,就朝外飛奔了起來,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車場。
可是停車場的門口,被人下了禁錮。
這道禁錮,竟然連她都不能輕易地闖進去。
蘇雪桐一回頭,只見季江潮悄無聲息地就在她的後面。
現在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
蘇雪桐瞬間就爆發出了強大的氣流,一點都沒留情面,無數只冰刃向著季江潮飛了過去。
她有些心急,想要速戰速決。
不知道停車場裡的司鋮到底怎麼樣了。
雖然司鋮是一個很讓人頭疼的孩子,可她家的孩子,就算是打,也只能是她出手。
更何況到現在為止,她都沒有捨得動過他一下。
季江潮完全沒有料到她一上來就要跟自己拼命,肚子裡還有無數的義正言辭,可他只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就被冰冷的寒風給吹了出去。
季江潮的裡子面子碎了一地,再一次逼近時,手上的火刃,也絲毫都沒有留情。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斗的難解難分,要不是季江潮事先祭出了法器,隔絕了停車場和外面,那噼裡啪啦猶如火山爆發一樣的打鬥聲,肯定又成了明天的熱搜新聞。
作為修真局的局長,總不好帶頭犯規。
也正因為他有所顧忌,蘇雪桐才能占上他一分便宜。
季江潮挨的打,過去一千年加起來都沒有今天挨的多。
蘇雪桐趁機抓花了他的臉,好似仍不解氣。
季江潮無法,只好和她講道理:“雪桐,你可知那廝是什麼人?”
“知還是不知,與你何干!”蘇雪桐擲地有聲地說。
她就是懷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