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那味道越貼越近,一絲絲的鑽進了他的鼻子裡,擾的他心癢難耐。
他一勾手,就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再一旋,就勾著那人到了床裡。
行軍床躺他一人都顯小,這時多加了一人,他迫著她,緊緊與之貼在一起。
蘇雪桐就看不上那些遇到點什麼事,都大驚小怪的。
可剛剛,她差點就叫出了聲音,就是現在一顆心還在怦怦亂跳。
她的面前是堵白牆,身後是司鋮那個變態過分堅硬的胸膛。
她回想了片刻,想起來小變態打小就慣會假裝。
蘇雪桐有些氣惱地說:“大白天,你睡什麼覺?”
司鋮的喉頭滾動了幾下,對著她的後頸窩呼了口氣,“昨晚上沒睡好。”
其實蘇雪桐昨晚上也沒睡好,想想司家那個龍潭虎穴,她怕自己真的氣死了司老太太,那好歹也是條人命不是!
再說了,因為他,她都已經造了一個殺孽。
那王半仙可是至今都沒人知道是死是活。
蘇雪桐一想到次,心裡頭就貓爪似的難受。
背後的人又不出聲兒了,她嗯哼一聲,先起範兒。
可話還沒出口,司鋮的爪子就搭在了她的臉上,一根粗糙的手指摁在了她的嘴邊,“眯一會。”
蘇雪桐抿住了嘴唇,那根手指巍然不動。她又噘了噘嘴,那根手指還是巍然不動。
一來一回幾次,蘇雪桐才想起來,媽蛋,別變態以為自己在親他的手。
身後的變態並沒有動靜,呼吸聲均勻。
蘇雪桐挺無聊的,也閉上了眼睛。
再一睜開眼睛,蘇雪桐的臉前不再是白牆一堵,而是肉牆一面。
她的臉緊緊地貼在肉牆的上面,撥出來的熱氣全部都噴灑在了上面。
她疑頓了片刻,只見司鋮的白襯衣大敞開來,自己的兩手一隻抓了一邊。
蘇雪桐還沒完全睡醒,懵懵地抬起了頭,想跟襯衣的主人解釋清楚,可能是襯衣先動的手,畢竟她剛剛一直神志不清。
措不及防,一個溼潤又熱乎乎的吻,狠狠地落在了唇瓣上。
蘇雪桐的心咵嚓一下,至少得有一秒忘記了跳。
——
變態要是變態起來,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了。
蘇雪桐只知道自己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司鋮那個變態咬完了她的嘴,還舔遍了她整張臉,喘著粗氣,像是下一秒,就會把她生吞下去。
幸好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音,“報告。”
司鋮正在她纖腰上磋磨的手頓了片刻,翻身下床。
他走到了外間,“有什麼事在門口說。”
“報告少帥,督軍來電,通知少帥,這月二十五號秋高氣爽,是個好日子。”
“知道了,下去。”
蘇雪桐一聽,從行軍床上翻坐了起來,不用她掰手指,她也知道二十五號距今,不過還有十天的時間。
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拿手搓了把還泛著他氣息的臉頰,跟著出去。
四目相對了一下。
蘇雪桐還是那個沒有出息的,她瞥過了眼睛,想說的話,因著剛剛的吻,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出口了。
倒是司鋮問她:“來了怎麼不進門?”
“守衛不讓進。”蘇雪桐把鍋,果斷地推了出去。
“你沒說你是誰。”
“那個開汽車的小姐可說了她是誰,不也沒進來嘛!”她還慣會打太極。
司鋮的眼神暗了暗,沉著臉問:“讓你嫁我,就這般不如你意?”
蘇雪桐鬆了口氣,心說他終於肯問了。
她開口的時間,沒去看他那雙仿似能看透人心的剔透眼睛。
先是“昂”了聲,才又委屈巴巴地說:“嫁給你以後,督軍府的床大,可裡頭的事兒特別多。你這裡的事兒倒是少,可床就那麼一丁點,睡不下啊!”
她說的這個睡覺的問題,寓意可就深了,叫他自己體會去。
司鋮原本是起了點火氣的,一聽她說完,一股子無名的火竄滿了全身,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了直接壓上去的欲|望。
糰子還是太小,她不明白床不僅僅是讓人睡覺的地方。
司鋮揉了揉跳疼的額角,心疼自己。
看吧,看吧,這就是找個媳婦還未滿十六的悲慘境遇。
司鋮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