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中完全沒有問題。
陳默爾一如既往,就算學習給了她打擊,她也能從其他的地方找補回來。
這幾年,她發育的很快,長相頗似司慧茹,舉手抬足間有一種潑辣的美。
蘇雪桐對她持保留意見,反正她只管撫養劉山長大成人,不包辦感情問題。
趙媽的年歲大了,說好了等劉山中考完,她就離開司家,回家頤養天年。
她走的那天,蘇雪桐和司鋮剛放暑假,匆匆趕回家送了她一程。
趙媽哭的眼淚嘩嘩,跟著兒子坐上了遠離首都的汽車。
她家在緊挨著首都的河北。
蘇雪桐抽了抽鼻子,道司鋮:“往後你要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她,畢竟從小將你抱大。”
司鋮的眼睛動了一下,墨黑的眼眸裡似閃過了什麼,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暑假好。
暑假這種天氣,就是沒羞沒臊的。
趙媽走後,劉山自己搬到了一樓,他的年歲漸大,以前不懂的事情,現在已然懂了個七七八八。
蘇雪桐還疑心,是不是夜裡司鋮折騰的聲音太大。
可不應該啊!
入夏前,司慧茹為自己家購置空調器的時間,給司機也買了幾個。
春蘭窗式空調器,雖然沒有後世的空調製冷效果好,但比風扇強,缺點就是呼呼隆隆,噪音沒比打雷的聲音弱多少。
她裡裡外外聽了幾次,確定了房間很是隔音,這才略微安下了心。
再一想,劉山都十六了。
他上學比別人晚,不管去哪個班裡都是年紀最大的。
中考很快放了榜,劉山果然沒有懸念地去了八中。
陳默爾比他少了一百分,也去了八中。
聽說司慧茹大出血,給學校捐了三千塊錢。
八五年啊親,兩千塊哦,司慧茹肉疼了三天,看見陳默爾,她就直咂嘴。
因為這個,陳默爾一有空,就躲到了司家,理由很正當,來找劉山補課,就連吃飯都不回去。
“嫂子,你不知道,我媽心情不好,看見我都想吃了我!”
蘇雪桐但笑不語。
趙媽走了,吃飯就成了問題。
別說陳默爾了,連劉山的嘴也被趙媽養刁了。
原先從不嫌棄蘇雪桐做的吃的,現在一聽說她要下廚,捂著腦袋哀嚎:“姐姐,你把廚房讓給我姐夫吧!”
總讓司鋮下廚,蘇雪桐不大好意思。
再說了,等她們開學,難不成讓劉山見天去陳家吃飯!
蘇雪桐和司鋮商量,“咱們再找一個保姆吧?”
“也成!”司鋮道。
一天都沒有耽擱,兩個人去勞務市場登了記。
——
趙翠兒自打嫁給方大河,一直都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
成親的第三天,她受不了那個白日夜裡總想騎在她身上的男人,跟著她姨家的閨女,偷跑去了廣東,一直在那裡打工。
現在的趙翠兒可不是以前那個連縣城都沒出過的鄉下妹子了,在廣東呆了三年,她見多識廣。
她和她姨家的閨女在一個叫做鳳仙的歌舞廳裡上班,一開始是打掃衛生,後來領班見她姿色不錯,教會了她跳舞。
她陪過無數的客人跳舞,那些人有些是當地的時髦青年,還有些是從港澳臺過來的大老闆。
有一個老闆姓封,願意一月給她一千塊,包養她。
可趙翠兒不願意,她可不像她表妹,一見著錢兩腿都合不攏。
她只陪人跳舞,其餘的事情一概不幹。
如此三年,掙了她父母半輩子都沒掙到的那麼多錢。
前幾天回了孃家,她聽人說劉保國到了北京。
原本是潭死水一樣的心思,不知怎地又活絡了起來。
她父母當初收了方大河家三百塊的彩禮。
趙翠兒壓根就不想跟方大河過,狠狠心花了兩千塊錢,贖回了自己的自由身。
聽說那劉保國大學畢業,不肯服從分配,沒有固定工作的男人,年歲漸大,身邊又沒有可心的女人。
趙翠兒思前想後,給父母留了一千塊錢蓋房子,手裡攥著剩餘的兩千塊錢,一個人來到了北京。
可她並不知道劉保國人在哪裡,人海茫茫,找一個人,猶如大海里撈針。
趙翠兒來了三天,無所事事,花紅酒綠的日子過習慣了,她花錢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