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那個糰子的身影。
司鋮越想越不對勁,他跳下了窗臺。
猴子多嘴問了一句:“鋮哥,菜還沒炒好呢!你去哪兒?”
“不吃了!”他悶聲悶氣地說。
只要是一碰見蘇雪桐的事情,他這心氣兒就沒有順暢過。
那個該…打的糰子!
蘇雪桐不光反應快,還眼疾手快,她一伸手,將手裡的雪人冰糕塞進了他的嘴裡。
“上火了,降降溫!”
甜甜膩膩的奶香一下子充斥了他整個口腔。
司鋮那快要溢位來的怒火,還真的被這根冰糕給撲滅了。
哦不,準確地說是半根冰糕。
雪人的巧克力帽子,已經被她舔到變了形。
司鋮的耳根莫名開始發燙,這次他不止想起了她的嘴唇,還想起了他強行捏開了她的嘴後,淺嘗到的香軟舌尖,只一下子,讓他頭暈目眩記憶深刻。
蘇雪桐知道司鋮被堵住了嘴,不能說話,可不是沒話可說。
這件事說起來,是她不地道了,畢竟是她用完了人家就扔。
她強行解釋道:“突然沒有吃飯的胃口……”
司鋮拿出了塞進他嘴裡的冰糕,以牙還牙,塞了回去。
蘇雪桐沒想到他會這麼幼|稚,突如其來的冰涼,刺激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司鋮勾著唇角,“刺激嗎?”
蘇雪桐含著自己的冰糕,點了點頭。
司鋮悶哼了一聲,丟開了她,徑直上樓。
他的腳步很快,只想趕快逃離有她在的地方。
深怕晚一刻,理智決堤,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司鋮沒有嘗過情|愛的滋味,可一連好幾天了,他每晚都會在夜裡和那個與她長相一般的女人翻雲覆雨。
他知道那是他們的上輩子,而不是現在的他們。
可偶爾他也會分不清,她的嬌喘、她的甜膩,他現在也想要。
有些感情根本還沒有理清楚頭緒,已經深邃到了連他自己都震驚的地步。
司鋮覺得自己病了。
心病還得心藥醫。
那劑藥明明就在眼前,又似乎離了很遠。
轉學的第一天,蘇小眉做好了滿滿一桌子的菜,等待著女兒和繼子的歸家。
她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想要擁有很普通的幸福。
繼子司鋮比女兒先回家。
蘇小眉一如既往地迎了上去,一如既往地遭受到了冷遇。
可她並沒有因此氣餒,就好像她從來沒把司鋮的冷淡當作問題一樣。
她想,即使是親生母女,兩個人還會拌嘴,更何況那是個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還尚處在叛逆期。只要她夠包容,總能看到曙光的。
可蘇小眉忘記了想,偶爾司鋮也會叫她阿姨,比如上次問她桐桐是不是談戀愛了的時候。
蘇雪桐其實一直遠遠地墜在司鋮的後面。
西城中學離司家的小區,只隔著一條馬路。
她在學校門口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