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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

琴笙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不必了,把藥拿來。”

唐瑟瑟原本是想拒絕的,畢竟上藥這些事兒,還是要她這等大夫來做才好,但是不知為何,看著琴笙微涼的琥珀眸,她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乖乖地將藥和繃帶都給掏了出來,同時低聲道:“三爺,您肩膀上的傷也需要金曜星君重新處理,醫者……。”

她話未說完,大門便“砰”地一聲關上了。

唐瑟瑟一愣,又要抬手敲門,小手的手腕卻被另外一隻大手給拿住了:“不要去吵主上,傻妞兒。”

唐瑟瑟一扭頭,正看見土曜那張親切溫和俊臉,她梭然眼兒一眯,一扭手腕:“土叔,放手。”

土曜還真就一下子放了手,有點不敢置信地掏了下耳朵:“你叫我什麼?”

唐瑟瑟轉過臉,冷哼一聲:“土叔,你以後再隨意靠近我,就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

說罷,她轉身就走。

土曜很是有些無奈,隨後搖頭:“現在這些小孩子還真是……。”

只是話音未落,他忽然覺得手上一陣陣的刺癢傳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已經腫了一大圈。

土曜看著自己的手,臉色變了變,忍不住咬牙:“這錙銖必較的小丫頭,坑人都這麼順手啊!”

他已經完全忘記他坑唐瑟瑟的時候也多麼的——順手了。

實在無法,他只好轉身出去找藥去了。

屋內的人哪裡知道外頭這等官司。

琴笙只讓人將水放好之後,走到床邊,見床上人兒睡得極熟,手拽著個枕頭抱著,鼻間還發出一點細細的出氣兒鼾聲,軟軟的臉兒靠在枕頭上,模樣極可愛。

他眸光溫柔地看了一會,轉過身去,徑自替自己一件件地解了披風、外袍、內裳,隨意地將長髮用玉簪盤起,又低頭下去,替她細細地解了衣襟、腰帶、鞋襪,隨手輕抬,便抱著楚瑜坐進了木桶內,只避開了自己肩膀上的傷,不讓傷浸在水裡。

楚瑜也只是動了動,聞著那熟悉的香氣,便又一頭靠在他懷裡,眼皮都睜不開,隨他打理。

琴笙抱著懷裡的人兒,看著她小獸似地靠在自己懷裡,他眸光微深,隨後看向窗外,緩緩閉上眼,指尖輕撫著她背脊,神情溫柔如水。

……

金曜進門替琴笙清理傷口換藥的時候,正瞥見床上的人兒全身都裹在薄絲被裡,睡得臉兒泛紅,嬌俏非常,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

他目光微閃,有些怔然,隨後垂下眸子來,替*著上身的琴笙換藥,只平靜地道:“主上這些日子,還是需要靜養,海上原本就潮溼,雖然不是春日裡那種地氣裡的陰潮,您也服了藥了,但如果可以,您最好禁一段時日的房事,養蓄元氣,對您和小魚小姐都好。”

琴笙看著鏡子裡自己肩膀上猙獰的傷口,卻彷彿並不覺得疼一般,只忽然淡淡地開口:“金曜……。”

金曜一邊替他清理傷口的膿血,一邊應道:“是。”

“你可還記得當年漠北的大雪?”琴笙忽然抬自己的玉骨手,擱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傳來的細膩觸感讓金曜身形微僵,似乎從來沒有想到琴笙會主動提起當年的事,神情裡閃過似悲又似喜的神色,隨後他忽然在琴笙身後單膝跪下:“屬下自然……記得。”

琴笙轉過身,垂下纖長的睫羽看著他片刻,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慢條斯理地輕嘆:“本尊可以信任你麼?”

金曜閉上眼,恭謹地捧著他的手,低頭將額頭靠在琴笙的掌心,顫聲道:“您,當然永遠可以相信我,永遠……永遠……屬下的信仰與心,永遠都是屬於您……將軍。”

☆、第三十七章 刺青 (二更)

楚瑜迷迷糊糊地睡著,一覺彷彿極沉,卻又有些迷迷糊糊地聽見耳邊多少有些聲音,細細碎碎的,幽幽靡靡的男音頗好聽,待她想要細聽時,卻又聽不清楚。

她蹭了蹭自己身下的枕頭,聞著那熟悉令人心安的冷香,彷彿驅散了曾經夢鄉里長久的陰霾,索性地一轉身就又睡了。

這一覺睡到第二日小腹鼓漲的時候,才讓她忍耐不得地翻身爬起來,迷迷糊糊地開眼看了看天色,見琉璃窗外的天空灰灰沉沉,幾不見光線,陰霾非常。

她想著,這是未曾天亮了,便耷拉著沉重的眼皮準備下床,睡迷糊了,卻忘了自己的手上有傷,就這麼一撐,忍不住嘶了一聲,身邊傳來幽幽微喑的聲音:“做什麼去?”

楚瑜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