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閃過陰驚的光。
------題外話------
小魚:我要咬人~!咬人!
琴三爺:呵呵,本尊很久沒有拔牙了,鉗子呢?
小魚盯著某處,笑得甜蜜:試試是我的牙快,還是你的鉗子快~
☆、第七十七章 愛妻親啟 (一更)
自從楚瑜放話挑釁之後,又過了三天。
琴笙依然沒有出現,楚瑜依然使盡了法子也沒戴著那仙兒一根頭髮絲。
她這日垂頭喪氣地又端著一盤子奶點心進門,沒好氣地捏了幾隻塞了滿嘴。
“怎麼樣,又沒逮到人?”霍二孃懶洋洋地歪在長廊的長石凳上,長腿半露,妖嬈身段並著她散落下來的波浪長髮和她充滿異域風情的深邃五官,像足了傳說裡的美女蛇。
只是這條美女蛇因為水曜不肯見她,很有點精神不振。
楚瑜乾脆地也翹著腿坐上石凳,身子靠在欄杆上,悶悶地哼了一聲:“嗯,怎麼激都不出來。”
她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琴笙下挑戰書了,土曜和木曜看她的表情都像能生吞幾個鳥蛋似的,一副她找死的模樣了。
好歹他也得出來揍她一頓不是?
打一架也是好的。
她有點琢磨不出來,他為何躲著她。
這絕不是琴三爺的風格。
霍三娘在一邊修著自己的指甲,一邊道:“那你就等著好了,總之沒幾天都要準備去琉島了,難不成三爺出發以後還能晾著你?”
“事有反常即為妖,難不成是看上其他女人了,三爺那模樣,總陰測測的像有陰謀?”霍二孃託著臉頰嘀咕。
霍三娘斜了她一眼:“你就放屁罷,就那尊大神的怪胎樣,咱們倆都拿不下他,天下還有女人能拿下他?”
“女人拿不下,說不定男人能拿下呢?”霍二孃口無遮攔地嗤了一聲。
霍三娘像被戳了一下軟處似地,拿著指甲刀狠狠地在自家姐姐腦門上狠敲了一記:“你以為誰都像水曜那個葷素不忌的*麼?”
霍二孃惱了,抬手就拍過去:“你打我做什麼,你沒把火曜弄上手是我的錯,關小水兒什麼事!”
兩姐妹一言不合,直接你一下,我一下,直接火大地打了起來。
唐瑟瑟在門口蹲著磨藥,此時看了一眼霍家姐妹,微微顰眉:“掌門,她們……。”
“不用理,這倆是月信到了,嘴裡的肉又不吃不上,心裡窩火,打一架就好了。”楚瑜心不在焉地道。
霍家姐妹整日裡打打鬧鬧,切磋慣了,她也早已習慣。
不過,她們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事有反常即為妖。
琴笙為什麼不出來見她,甚至容忍了她的挑釁?
由著她在這裡焦躁又無力到疑神疑鬼?
兩軍對峙,先發制人,未必勝券在握。
她原本打算主動出擊的,但如今對方臨陣不出,城牆高築,冷眼臨觀,倒是顯得她跟個跳樑小醜似的上躥下跳。
楚瑜託著下巴,想了想,琴笙這人做事善忍而後動,草蛇灰線,佈局千里,雖然她小勝一局,一時間讓他亂了陣腳,但那大神冷靜下來便也應該能明白她無非使了一個最簡單的“纏”字訣,目的無非是逼得他不能用他常用的手段待她罷樂。
先出手的人,容易被看穿底牌。
就像她靠著自己誤打誤撞看見那“屠宰場”,才琢磨出他打算對她幹什麼。
她如今的行為,看在他眼裡,大約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那大神如今冷眼看著,也不知道心裡在盤算什麼,他越沉靜,她心裡越是犯嘀咕。
他最擅長也最喜歡牽著別人鼻子走進圈套,心甘情願為他所控卻不自知。
說白了就是把人賣了,不,是把人殺了,那人還跪下來膜拜地舔他的鞋,順便問問要不要血淋漓的心肝腸肚都掏出來獻祭給大神作踐。
……
楚瑜這麼一琢磨就有點心裡犯嘀咕,只覺得自己這一出“馴夫記”,還不知道唱到最後會不會成“怨婦吟”。
她有點煩躁地扒拉了一頭長髮,又開始懷念甜蜜的仙仙和矜傲又直白的白白。
罷了,罷了,總歸他不會弄死她。
敵不動,我不動罷!
沒幾天就要出海了,總有機會的。
……
唐瑟瑟正磨著藥,忽然看見一隻青鳥兒掠翅而過,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