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俺…俺走了。”張嘎子見張三這個例子,他覺得還是不要坐大牛的馬車比較好。
大牛走過去把張嘎子的揹簍奪過來往馬車上一擱,然後道:“走什麼走,有馬車你不坐你是不是傻。”
噗,請允許她再笑一次,她是真的受不了,怎麼覺得大牛神經病了。
張天觀察了一下,走到周依苒的身旁,詢問她:“這小子咋了?”
“他大姨父來了。”她小聲的告訴村長,說完見大牛向她看過來,她的臉上立即露出燦爛的笑容,向他走過去。
“大姨父?”張天皺起眉,嘴裡唸叨著這三個字,人後覺得奇怪了,走到大牛的面前,向大牛詢問,“大牛,你哪來的姨父?你娘不是沒有兄弟姐妹嘛。”
臥槽,村長你也太可愛了吧!人家說的‘大姨父’又不是那個大姨父。
大牛聽完村長的話,然後看著馬車上的她。
她被大牛一看,訕訕一笑。
大牛沒有回答村長的話,而是幫村長把揹簍拿馬車,待村長上了馬車他牽著馬車使出小鎮,出了城門他便也上馬車,坐在前面趕馬。
很快趕上了張三,大牛放慢速度,問了張三一句。
“要不要坐?”
“不坐,老子走回去。”張三心裡的氣還沒有消,立即回絕了大牛。
大牛見他還挺有骨氣的,不再詢問他,加快速度走了。
張三看著前面的馬車,恨不得在地上撿起石頭砸過去。
“有馬車了不起了,有什麼好神氣的,老子有了錢也去買一輛,到時候一定比你這個更家的好。”張三邊走邊唸叨。
……
“對了,有件事情要跟村長您說說。”周依苒突然想起來柳花跟張狗子的事情。
村長聽了,看向她,詢問:“有啥事?”
“今天我跟大牛回來的時候遇到衙門的人,陳衙役的人抬著兩屍體從小巷子出來,然後跟我們說死者是柳花跟張狗子,讓我們給柳花跟狗子的親人帶口信,讓人去收屍。”
張嘎子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張天一開始也是震驚,接著向她詢問:“他們是怎麼死的?”
“聽陳衙役說是柳花買的砒霜然後往菜裡下毒與張狗子同歸於盡。”
“柳花為啥要下毒毒死狗子?”張嘎子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看著張嘎子,看來狗子把柳花賣進窯子的事情村裡沒幾個人知道。估計就她,大牛然後就是村長家兩個人知道。
嘎子看著她跟村長,等著他們回答。
村長嘆了一口氣,想著不久後大家都會知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告訴了嘎子。
“狗子喪心病狂,要把柳花賣進窯子裡。以前,柳花勾三搭四也是為了後半身有個伴,不過讓她去那種地方,肯定是不願意的,唉,狗子怎麼變成這樣,真是做夢都不會想到他會這樣。”村長說完,滿臉的憂傷。
她聽完村長的話,沒有再說話,也沒有提把屍體領回來的話。
“村長,那他們的屍體要領回來嗎?”嘎子這人老實,她不想說的話,他倒是說出來了。
張天一臉難色,道:“按道理這個是他們家人的事情,但是如今他們在張家灣沒有親人。不過自古以來再外非正常死的人是不得回來入葬的,所以他們的屍體不能領回來。”
張嘎子聽完覺得村長說的話在理,也就沒有再說領屍回來的話。
“這柳花也是不容易,當初嫁給鐵石的時候,其實是個特別好的姑娘,賢惠顧家。可惜鐵石命不好,跟柳花成親沒多久就去了,那時候鐵石的母親覺得是她剋死的鐵石,對她非常的不好。隨後不久,鐵石的娘也去了,就這樣柳花成了名副其實的命格硬的女人。”
聽完村長的話,她吃了一驚,看來這個柳花挺命苦的,不過即便是再怎麼樣也不能生活不檢點。
要是都跟她那樣,以後這女人離了男人豈不是活不成了?
所以她是不會同情柳花的,她自己選擇這樣的路,那麼結果就必須承受住,說白了就是她自作自受。
“不說了,不說他們了。”村長笑道。
她跟嘎子也不怎麼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前面的大牛一直沒有吭聲,心裡還在想著陳孟輝跟小苒的事情。
越想他的臉越難看,揚起手中的鞭子抽了一下黑子。
黑子表示很無辜:主人,又不是我惹您不高興,你抽我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