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上前,很是扭捏的往後退了兩步,給他讓路。
張大牛看著娘子在門口等著,自己有些內疚,立即加快腳步,向廚房走去。
周依苒跟在他後面,看著他把水倒進水缸裡,然後在他轉身的時候,臉紅起來。
“哪個…我不會用打火石。”低著頭,手指指著那頭,雙眼盯著自己的鞋子,臉滾滾發燙,覺得自己好丟人。
聽完這話,張大牛看過去,啥也沒有說,走過去就去生火。
周依苒好奇,抬起頭,跟了過去,看著他如何用那個打火石。
只見他揉了一堆拳頭大小的艾草,一手拿著鐵片,一手拿著打火石,碰了好多下,就點燃了火。
她覺得好神奇,開口便詢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用艾草比較好點,多敲幾下,力度大一些就行了。”
聽完張大牛的話,她更加的鬱悶了,因為她就是這樣做的,可是就是點不燃。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張大牛已經生好了火,在灶裡架了大的木材,這樣就不用守在這裡燒火了。
“娘子,你燒水做什麼?”
“洗澡。”說起這個,她還不知道在哪裡洗澡,用什麼洗澡,這些都是問題,看著張大牛,“咱家洗澡的地方在哪裡?”
“在後面。”張大牛說話的聲音很小聲,因為他經常光著身子在後面洗。
想著自家娘子光著身子在那裡洗澡,心裡一百個不願意,要是有人翻牆偷看那豈不是……接下來他不敢想,立即又改口了。
“娘子可以去屋裡洗。”
他不說,她也會去屋裡洗,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翻牆偷看,她可不想被人看光光。
看著還盯著自己的張大牛,便道:“那洗澡的盆在哪裡?”
“沒有,只有桶。”說完就指著剛才提水的桶。
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腦子幻想了一下他用那個桶洗澡時的樣子,突然有點反胃,想吐了。
張大牛看她臉色不太好,詢問:“娘子,你沒事吧!”
“我突然覺得不舒服,先回房了。”說完捂著嘴巴跑出了廚房。
張大牛追出去,看著她蹲在外面乾嘔,皺起眉頭,但是又不好問。
“喲,這是咋了,才幾天就懷上了。”柳花靠在門口,諷刺的看著在那裡幹吐的周依苒。
張大牛聽了這話,臉如死水一般的沉,墨水一般的黑,走過去便把柳寡婦往外一推,把門關上。
關門的力氣用得有些大,砰的一聲,嚇了周依苒身體抖了一下。
同時也把門外的柳寡婦嚇著了,識趣的回自個家去。
周依苒仔細的回味著那個柳寡婦的話,雙眼看著走回來的張大牛,見他有些閃躲,心想:莫非原身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完整的?
張大牛走到她身邊,心裡很複雜,見她不吐了,便道:“娘子,你不舒服就先回房吧!洗澡水俺待會給你送進屋裡。”
聽著他說話的語氣,很明顯的不對,站起來看著他。
“你是不是跟那個柳寡婦一樣,懷疑我懷孕了?而且懷的還不是你的孩子?”
張大牛沉默不語,也不敢看她。
見他這模樣,周依苒便知道自己猜對了,沒有生氣,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原身做了什麼。
但是,她必須把這個事情搞清楚,不能不清不白的背鍋。
“你若是擔心,明天我跟你去看醫生。”
醫生是什麼?張大牛濃眉一皺。
“我說的是大夫,明天我跟你去看大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改口。
聽完此話,張大牛搖頭:“不用,若是有了,俺也要,俺會當親身的養。”
周依苒深吸一口氣,平緩一下自己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開口道:“說你傻你還不信,懶得管你,明天我自己去找大夫,你愛去不去。”
說完,轉身就回房間去了。
她感覺胸口很悶,很鬱悶,很憋屈。
人家穿越吃香喝辣,怎麼到她這裡,窮得沒吃的不說,現在還成了不乾不淨的女人,逢年過節也沒少給福利院的小朋友買禮物,按理說會受到老天的眷顧才對,怎麼變成這樣?
越想越憋屈,撲在床上哭了起來。
張大牛跟著她在房門口,就沒有進去,而是一直站在門口,聽到裡面傳出來的細小的哭聲,他的心更加沉重。
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巴掌,覺得自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