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無奈的輕聲叫到:“過來好不好。”
楊桃抬起頭,用明媚的丹鳳眼看著他,就是不過去也不做聲,這讓趙墨很無奈,腦海裡想起曾今有莊稼人對他說:媳婦得聽話,不聽話就得打,打完就老實了。趕緊把這念頭給掐了,這嬌滴滴的,打壞了可怎麼是好,自己的媳婦自己心疼,無法想象那嬌滴滴的媳婦被打的遍體凌傷的,暗自在心裡唾棄自己,怎麼會回想起這個。
可這小媳婦鬧脾氣不聽話,可怎麼是好,誰來告訴他。記得小時候小妹不聽話,家裡人都給她幾個錢讓她去買糖吃,她就高興了,讓她幹啥她就幹啥。
趙墨髮了狠,翻出身上的荷包,數了數有不到半兩的碎銀子,一咬牙,走過去拉起她的小手,把錢帶放進她手心裡: “你拿著,買糖吃,改天等我去鎮上你想要什麼再給你買,好嘛。”
手裡的小手柔弱無骨,肉肉的,軟軟的,趙墨不由的蹭了蹭,面上微燙,許久摸了摸她的頭:“跟我過去,好不好。”
楊桃:“。。。。。。”
楊桃捏著手裡的錢袋,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錢袋她是不會還回去的,也不想理他,就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好了。
不過趙墨以為這樣已經收買了她,她也不鬧了,雖然從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她在鬧什麼,放下了心裡的大石。俯身將她打橫抱起,三兩步走到床邊坐下。
楊桃已經決定不理他了,他要抱著自己就讓他抱好了,反正她這會兒身體正難受,全身都痠疼,不想動。把頭靠在他懷裡,放鬆下來,享受他難得主動的懷抱,呼吸著他的氣息,是她並不討厭的味道,相反還有些喜歡。
趙墨聲音低沉說道:“想睡了。”
楊桃:“恩……”
趙墨:“那去床上睡……”
楊桃:“恩。”
可是應下了她又不去,就在楊桃似睡非睡的時候,趙墨起身把她放到床上,楊桃趕緊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往他脖頸邊湊:“好睏哦,昨晚沒睡好,身子疼,腳也疼了。”
趙墨搖搖頭,只能抱著她睡,沒辦法,只要把她放床上,她就嚷著身子疼。他合衣躺下來,以抱著她的姿勢入睡,昨晚一夜耕耘,早上又起的那麼早,幹了幾個時辰的活兒,鐵打的人這會兒也累,醒來之後他還得下地,他得幹活,不然怎麼養得活小媳婦的嘴,怎麼把小媳婦養的壯壯的,他得掙錢,不然怎麼給小媳婦買衣服,橫看豎看這也是個愛打扮的,家裡的小媳婦嬌滴滴,愛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他有什麼辦法,心裡嘆一聲,責任重大啊,任重而道遠。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前還惦記著嬌滴滴的小媳婦說腳疼,身子疼,一會兒起來可得幫她看看,可別傷到哪裡了,這可是他的親媳婦,傷到哪兒了,他都捨不得。
剛過未時,趙墨就醒了,被小媳婦壓著的手已經麻了,側著睡的被壓著的腿也是一陣痠麻,動不了,完全使不上力。懷裡的人還呼呼的睡著,小臉微紅,一個勁的埋在她懷裡,睡得像個小豬,真是個嬌嬌的小人兒,怎麼那麼討喜呢,昨晚可累壞了吧,這會兒多吃多睡才能長得好,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呢。
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起身活動活動被壓麻了的手腳,心裡還惦記著嬌人兒說腳疼身子疼呢。坐到床邊,掀起她的裙子,漏出白玉般晶瑩剔透的小腳,腳底板腳趾泛紅,指甲粉嫩,腳背上幾個青黑的指印,腳踝處也有些青了,小腿上有兩片青黑的指頭印,一片顏色已經淡了,一片明顯就是新添的。用手輕輕地撫弄,把一雙小腳放在手心裡,小腳小的剛好只有他的手掌大,這和他的粗獷是完全不同的風景,這嬌嫩的人啊,以後可得小心愛護,在自己心裡暗歎一聲,小媳婦長的嬌性子也嬌,還真是任重而道遠。
輕柔的把玩了一會兒她的小腳,半晌才依依不捨得走出房門。在廚房裡兌了熱水,拿了毛巾,回到新房,那人兒還睡的好好的,小嘴兒微張,紅唇鮮嫩。
在床邊坐下,把她的腳拿到自己腿上,打溼毛巾,擰乾後,包住她的小腳輕輕按揉,揉完一隻換另一隻,小心翼翼的,像對待易碎的珍寶,絲毫不敢用力,心裡想著這是看得見的地方,那看不見的地方可不得更嚴重,難怪小媳婦要鬧脾氣了,原來是身子不舒服,那小媳婦怎麼跟他鬧都不為過,晚上可得好好給小媳婦檢查檢查身子,只是這一痛就鬧脾氣可怎麼是好。。。。。。
夢裡楊桃夢見水草纏著她的腳,還是熱的,使勁的蹬著那纏人的水草,往旁邊挪去;躲避那惱人的燙水草。趙墨反應迅速,被踢到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