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條路。
工地上提供飯食和住宿,飯是饅頭稀飯,隔三天吃頓肉和玉米飯,住的地方是一個小院子,離這裡不遠,一間正房兩間廂房,十多個人就擠在那裡,睡的是大通鋪。
這天中午,趙墨端著自己的粥和饅頭找了個地方蹲著吃,大口大口的就著粥吃著饅頭,不想面前停了一雙黑布鞋,即使不抬頭他也知道這是誰,這個工地上的老大長富,趙墨站起來看著他,兩人的視線交會,電光火鑽。
長富看著眼前這個滿身灰塵、滿臉汗漬的人,衣服已經很舊了,鞋子看著就要壞了,可氣勢卻絲毫不弱於自己:“你跟我來。”說完轉身走了。
趙墨三兩口吃完了饅頭喝了自己的粥,放下碗,在眾人的實現裡走進了長富所在的棚子。
長富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坐。”
趙墨想了想還是坐下來了。
長富給他倒了一杯酒,遞到他面前。
趙墨喝了;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但是從那天起,底下蠢蠢欲動的人也歇了心思,他的工作進展的很順利,對此趙墨心裡有數,更加用心的盯著工程的質量和進度,帶著他們的人熱火朝天的幹著活。
長富也會時不時的找趙墨聊兩句,每次都能得到滿意的答覆,每次向叔叔回稟工地的進度和質量,他們這些人都能得到好,他的叔叔就是大管事。
就這樣幹了五六天,眼看著地基快打好了,趙墨正一一細看每一處,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工地前,後面還跟著幾輛馬車,從車上走出來一個年輕公子,後面跟著趙墨見過的大管事,整個工地的人都不由停下來看著那年輕公子,只見他鎮定自若的掃視一遍工地。
長富讓人把趙墨叫過去,幾人一起陪著那年輕的公子饒了一圈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