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說完,就走了。
月荷驚得目瞪口呆。
月夜回去之後,卻是一滴淚也沒有掉。
他默默立於風中。將對婉婉最末一點回憶,都忘記掉。
“婉婉,真的沒想到,我當真只是你利用的人。當你過得好,你可以讓我永世不得見你,當你過不好,你就開始想起了我。為什麼婉婉,你會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算看錯你了。”月夜對著風,喃喃道。
月荷回府時。不敢面見婉婉。
她若是對婉婉陳說實情。就怕婉婉發難於她,若是謊說月夜願意來,則不符合她誠實的本性。
正為難之間,楚傲天正巧路過。
“看來今日還真有緣哪,又遇上你了。”楚傲天笑著停了步。
月荷急忙跪下:
“奴婢見過太子。”
“起來吧。怎麼,現在不對本殿牙尖嘴厲了?”楚傲天笑道,忽然覺得月荷長得很像念兮,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精明與冷淡。
“奴婢不敢。”月荷說。
“那你隨本殿一起走走吧。”楚傲天提出這個要求,月荷大驚,連忙說不要。
要知道,若是婉婉知道了,一定會剝了她的皮不可!
“不必怕什麼,凡事,有本殿為你撐腰。”楚傲天露出了霸道本性,硬是抓著月荷走。
月荷沒法。只好跟著楚傲天,賞玩了一個下午。
這事,讓婉婉知道了。
婉婉大怒:“這個小蹄子,假意取得本宮的信任,私底下,卻勾引太子,真的太氣人了!”
及至月荷回來後,婉婉更是生氣,讓人將月荷重打了五十大板。
直打得月荷口吐鮮血,奄奄一息,直到楚傲天過來了,才將她救下。
“穆婉婉,本殿警告你, 你若是再敢動月荷一根毫毛,本殿決不放過你!”
婉婉氣得眼淚直流,可還能說什麼。
楚傲天為了月荷不糟婉婉暗算,甚至讓人扶月荷到自己的院子裡,等養好了傷再回去扶侍婉婉。
這讓婉婉更是火上添油。
“走!”楚傲天哪裡管她,只管帶著月荷離開。
月荷醒過來時,迷迷糊糊中看到楚傲天,她大驚失色,恍然間還以為自己做夢。
楚傲天拿了把手巾給她,月荷連忙要下床行禮,楚傲天擺擺手,笑道:“你受了重傷,不必拘泥於禮節。”
月荷誠惶誠恐,楚傲天說:“本殿聽到你在剛才昏迷的時候,嘴中不停地呼喚一個叫月夜的人的名字。”
月荷一怔,“太子,奴婢該死,請太子恕罪。”
“你有何罪?你不過是喜歡上一個人而已。本殿還想幫著撮合你們呢。”
月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子_”
“不要說本殿多管閒事,其實,月夜本殿也有所聞。他是一個真漢子,若是你們當真相愛,本殿大可以對林溫柔說一聲,讓月夜與你成親。”
“太子,您是在開玩笑吧?奴婢這等事,怎麼能勞煩太子幫助呢?”月荷失聲叫了起來。
楚傲天擺手示意她不要說下去,鄭重地說:“本殿看到你的眼睛,就會想起本殿今生最愛之人。本殿在夢裡,也像你剛才一樣,呼喚著那人的名字。不過,本殿與她不能相伴一生,本殿便希望你與月夜,可以白頭偕老,也讓本殿相信,痴情者不一定都是孤獨的。”
月荷感動得淚如雨下,楚傲天笑道:“你現在還說本殿不愛百姓麼?”
月荷搖搖頭:“太子真的是寬厚仁德。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明君啊。”
楚傲天於是傳話給林溫柔,提出要帶月夜過來一見。
林溫柔很奇怪,楚傲天干嘛要召見月夜,但又不好推辭,只好帶月夜來到太子府。
楚傲天身後跟著月荷,走了出來。
月荷一看到月夜,眼中就泛晶光。
楚傲天不耐煩地擺手道:“如若是婉婉讓你來。你趕快給我滾。”
月荷卻毫無畏懼。不卑不亢地說:“回稟太子殿下,奴婢斗膽進言,太子妃進從過門以來,安安份份。每日去朱皇妃處,承昏定省,賢惠善良,並不曾有差錯,可太子為何如此怠慢太子妃?太子究竟良心何在?”
這話,讓左右無一不驚,楚傲天更是訝異地凝視月荷,問:“你叫什麼?”
月荷道:“奴婢月荷。只是懇請太子能多考慮他人。太子會是明日的明君,所謂君者。定是察民於水火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