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低落了!”
隨著隆隆擂鼓聲再次響起,比賽再次開始了。這一次有了張博文的安排,張家的僕從們都大聲的吶喊了起來,“張二郎威武!”他們這聲一喊出來,周圍的人也都紛紛給張彥瑾和陳溯他們吶喊了起來,外圍的百姓們剛剛看得也是熱血沸騰,都自發跟著大喊了起來。
極為戲劇性的是,現場居然沒有一個人給周齊暉他們吶喊助威。
周齊暉聽到看臺上的吶喊聲,氣得差點從馬上跌落下去。
張彥瑾和陳溯等人聽到鋪天蓋地的吶喊聲,精神為之一振,打起球來更是瀟灑自如,再一次重複了第一局的形勢,讓周齊暉他們連球摸都沒有摸到!
比賽完畢,張彥瑾和陳溯一行人穩穩地坐在馬匹上,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喝彩聲。
周齊暉氣得從馬上跳下來,徑直摔斷了手中的馬杆,就要離開,王儉庭他們見狀,也低頭快步離開。
“張兄,你果然沒有預料錯,這周齊暉輸了就想要逃走!”陳溯坐在馬上看著要離開的周齊暉。
張彥瑾淡淡一笑,自得道:“他輸給了我們已經夠打他的臉了,估計他以後見到咱們都要繞道走了,咱們啊就得饒人處且饒人!”
他的伯父寧國公張仲謙和瑞國公可是同朝為官,他可不想因為他的事情,讓瑞國公記恨張仲謙,讓張仲謙在朝堂上難做,更重要的,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且,他前一段時間才剛剛因為強搶李容孃的事情給張仲謙添了不少麻煩,他可不想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臺上的晉王看著氣宇軒昂的張彥瑾,見他只是看了一眼離開的周齊暉,並沒有要讓周齊暉當眾下跪的意思,他的眸色中更是多了幾分欣賞之色。
一般人可以做到遇辱時毫不驚慌,沉得住氣,可能做到在榮光之下依舊可收放自如,故得住大局,便難了。
可偏偏現在這個張彥瑾就做到了寵辱不驚,這著實是讓他驚訝,難道說以前張彥瑾身上的輕浮和紈絝之氣都是他故意偽裝的?還是這人本就聰慧過人?
“王爺,該宣佈比賽結果了。”晉王身邊的隨從見晉王的目光一直圍繞著張彥瑾轉,便低聲提醒道。
晉王這才從張彥瑾的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面帶笑容朗聲宣佈:“此次馬球之賽,由張家馬球隊獲勝!”
張博文和張修武所在的地方一片歡呼,除了他們周圍的世家子弟們都是一臉哀怨,誰能想到紈絝子弟張彥瑾居然會贏了比賽?他們可都是押了周齊暉贏啊!
不過好歹是世家子弟們,這點錢財也不放在心上,見晉王宣佈了比賽結束之後,都紛紛從看臺上跳下來,要和張彥瑾結交。
“二郎,你這下可要出名了!”陳溯哈哈大笑道。
張彥瑾也自嘲地一笑道:“我本來就已經出名了,不過這一次不是臭名遠揚,而是以騎術聞名了!”
“我就說二哥肯定能贏!”張修武也從看臺上走了過來,得意地笑著道。
張博文涼聲道:“那你也不能拿著爹最愛的寶貝紫光珠冒險啊?”
張彥瑾看到張博文張修武兩兄弟過來,連忙翻身下馬,笑著道:“大哥,三弟這一次還真是謝謝你們了!”
“謝我們做什麼?”
張修武日進千金之後,心情越發舒暢,他笑著道:“是你聰明發明出了馬蹬和馬鞍這種東西!”
張博文氣消了之後,也高興地拍著張彥瑾的肩膀道:“兄弟啊,你這次算是大大給咱們寧國府長臉了,爹知道你贏了比賽之後,肯定會很高興的!”
晉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他手中摺扇一拍張彥瑾的肩膀道:“張二郎,你真是大出本王所料!”
張彥瑾十分謙虛道:“還要多謝王爺的幫忙!”
晉王哈哈一笑,手中摺扇一揮道:“今日本王高興,已經命人在望江樓設下了宴席,為你們慶功如何?!”
陳溯和張彥瑾幾人聞言,都紛紛答應了下來。
張彥瑾回家匆匆洗漱一番,換了一身乾淨衣衫,便往望江樓趕去。
他過去的時候,發現晉王已經在望江樓了,便上前行禮。
“這是宮外,不必多禮!”晉王一把拉住了張彥瑾的胳膊道。
張彥瑾謝了晉王之後,便和晉王一起落座了。
“張二郎,沒有想到你的騎術會如此厲害,今日你們的比賽,讓本王大開眼界!”晉王眼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激賞,說到這裡,晉王又喝了口酒,感慨般道:“